第665章 韩军的来历(3 / 4)
顶之灾!”
李星群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那冷汗仿佛是他心中恐惧的具象化。他从未想过门派覆灭背后竟藏着这般曲折,仿佛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将所有人都卷入其中。剑隐踉跄着走到溪边,捧起浑浊的溪水浇在脸上,水珠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滑落,仿佛在冲刷着岁月的痕迹,也冲刷不掉他心中的悔恨。“等那些在外学艺的弟子闻讯赶回,只见到满地焦尸。魔教设下天罗地网,但凡活着回来的,无一幸免,全被抓去炼了邪功!”
“当时谁都不知道,那本引得无数人觊觎的秘籍,竟在我手里。”剑隐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旧伤,那伤口宛如一条丑陋的蜈蚣,记录着曾经的战斗和伤痛,“你大师伯被魔教钉在观星台上,浑身筋骨尽断,仍在破口大骂,至死都没吐露半点秘密。”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如冰,仿佛是在回忆那段残酷的历史,“可韩军……魔教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师弟们按在滚烫的铁板上。皮肤焦糊的气味混着惨叫在刑房弥漫,那气味令人作呕,那惨叫撕心裂肺。第一个弟子被烙得昏死过去时,韩军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剑隐的喉结剧烈滚动,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抠进掌心,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愤怒都发泄出来,“魔头狞笑着拎起第二个弟子,铁钳直接撕下那人整条手臂。血溅到韩军脸上的瞬间,他突然疯了似的磕头求饶,额头在青砖上砸出闷响,哭着把宝库和贺祖洞的位置全说了出来。”山风卷起枯叶扑在李星群脸上,他却感觉不到疼,只听剑隐沙哑的声音继续道:“从那以后,‘叛徒’这个名号就死死钉在了韩军身上。幸存的弟子提起他,无不咬牙切齿。”
李星群苦笑说,虽然做法不齿,其实也可以理解的吧,毕竟是人。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悯,仿佛看到了人性在绝境中的挣扎。剑隐盯着他,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也有一丝理解,突然重重一叹:“当然可以理解,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但他供出秘密那一刻,就注定与掌门之位无缘。可他不甘心啊!既不想失去到手的权位,又想在门派里揽权立威,在西华派刚经历魔教血洗的节骨眼上,挑起一场又一场纷争!西华派哪里还经得起这般折腾?”
老人抓起地上半截枯枝,狠狠折成两段,仿佛是在斩断那段痛苦的过往,“展禽那时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论单打独斗,十个他都不是韩军的对手。但他与你师父日夜钻研,创出一套阴阳互补的双修剑法。两人心意相通时,剑光所至,天地变色!”剑隐的声音里难得泛起一丝激赏,仿佛是在回忆那段辉煌的历史,“那场决战,韩军的剑已经抵在展禽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你师父的剑从侧面刺来,剑气与展禽的剑气相融,生生将韩军逼退数十步,最后跌下了断魂崖!”
李星群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师父亲手所赠,承载着师父的期望与嘱托。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提起往事,师父眼中总是藏着化不开的哀愁,那哀愁中包含着太多的无奈和痛苦。剑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低沉:“世人都说展禽娶了你师父是天大的福气,却不知这桩姻缘背后,藏着多少无奈与牺牲……”
剑隐的话音戛然而止,沉默如重锤般压在两人之间。那沉默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声音和情感。他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枚泛黄的绢帕,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早已褪色,花瓣残缺不全,仿佛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当年掌门一封密函,以宗门机密为由将我调离。等我回来,小师妹已深陷泥潭。”老人的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哽咽,“我满心怨愤,竟连半句宽慰都没给她,只觉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清透的姑娘……如今想来,她才是最可怜的人。”
李星群望着剑隐颤抖的指尖,突然发现他鬓角的白发在夜风里簌簌抖动,像极了秋末将坠的残雪,尽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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