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击杀田虎(2 / 4)
谁能守住城门,赏银五十两!退后者,立斩!”守军顿时红了眼,将滚石、擂木源源不断地砸向冲车,冲车的铁皮被砸得凹陷,木架发出“咯吱”的呻吟,刚靠近城门就被滚落的火油罐逼退。
次日天刚亮,杨延昭换了战术,让关胜率步兵架云梯爬城。关胜手持青龙刀,踩着云梯第一个攀上城头,刀光闪过,两名守军应声倒地。可刚站稳脚跟,就见田虎军推出几架弩床,巨型弩箭“咻”地射来,云梯瞬间被射断,几名攀爬的士兵惨叫着摔下城墙。城头上的守军趁机泼下煤油,点火引燃,城墙外侧顿时成了火墙,浓烟呛得杨家军睁不开眼。
第三日正午,杨延昭集中剩余的火箭,试图烧毁城门楼。箭矢带着火尾掠过半空,精准射中城门楼的木梁,火舌很快舔舐着梁柱蔓延。就在众人以为城门将破时,城楼上突然浇下大量泥浆——田虎竟让人把城内的粪水、泥浆混合在一起,专门用来灭火。火被浇灭的同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杨家军士兵忍不住干呕,攻势再次停滞。
夕阳西下时,杨家军撤回到阵中。三天攻城,折损了近千兵力,慎县的城门却依旧紧闭,城头的“田”字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杨延昭望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守军身影,眉头拧成了结:“慎县的城防本不如庐州西城,但田虎把城内的粮草、人力全填进了防御,又抱着必死之心,硬拼下去只会徒增伤亡。”他转身看向众将,“传令下去,全军后撤三里扎营,另想破城之法。”
关胜擦拭着青龙刀上的血痕,语气凝重:“田虎这是要耗死咱们,等黎武的毒人援军赶到。”杨延昭沉默点头,目光望向慎县城内隐约的炊烟——这座看似普通的县城,因守军的死战与城内资源的支撑,竟成了比庐州西城更难啃的骨头。夜色渐浓,杨家军的营帐里亮起灯火,却没人敢有半分松懈,谁都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慎县西城楼的箭楼刚被日光晒透,琼英就攥着描金弓蹲在垛口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箭囊里那支淬了“腐骨散”的狼牙箭。城楼下,杨家军的攻城锤又一次撞在城门上,震得城砖簌簌掉渣,田虎在中军帐嘶吼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再守不住,都给黎武炼毒人去!山士奇、陆辉,给我把西城楼守死!”
琼英眼底寒光一闪,故意将半个身子探出垛口——她知道邬梨定会护着“义女”,果然下一瞬就听见熟悉的铠甲碰撞声,邬梨提着长柄斧冲过来:“英儿快躲!城上危险!”
就是此刻。琼英猛地转身“避让”,弓弦同时“铮”地弹响,那支毒箭擦着她的发梢飞出去,精准钉在邬梨左肩甲缝里。箭簇入肉半寸,邬梨闷哼一声跌坐在地,甲胄上瞬间渗出血迹,颜色发黑发暗。
“义父!”琼英扑跪下去,指尖刚碰到伤口就惊呼,“箭上有毒!快找大夫!”城楼上顿时乱作一团,田虎的亲兵匆忙抬走邬梨,琼英趁机扶着垛口喘息,目光掠过城下杨家军的营帐,悄悄将一枚银簪插进砖缝——簪头刻着的莲花纹,是她与杨延昭约定的“需内应”信号。
入夜后,琼英守在邬梨帐外,借着“煎药”的由头溜到后院柴房。墙角的破陶罐下压着张纸条,墨迹还带着潮气:“三更,南门水车旁,带安道全、张清入。”她攥紧纸条贴在胸口,耳畔又响起邬梨白天的呓语:“田虎……早想吞了我的兵权……”当年被掳为“义女”的屈辱、叶清惨死的画面涌上心头,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
三更梆子刚响,琼英借着巡夜的灯笼照路,刚走到南门水车旁,就见两个黑影从芦苇丛里钻出来。张清一身短打,脸上还带着未褪的风尘,看见她的瞬间就想上前,被安道全按住肩膀。“琼英姑娘,”安道全晃了晃药箱,“这是解药,先应付邬梨的伤。”
琼英接过瓷瓶塞进袖中,语速极快:“邬梨毒发昏迷,田虎派了史定、吴成带十名亲兵守帐;西城楼是孙安和山士奇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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