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寄来的黄帝阴符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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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数变化了,隐隐间有南朝应当兴的迹象,但是!”

他猛地握紧拐杖,杖头的龙出低沉的嗡鸣,“那仅仅是迹象,这或许是一个转折点,如果大启能够破阵,南朝当兴。

如果大启不能破阵,说明可能只是一次计算失误了。”

“钟师兄,你知道你们衍天宗不可能计算错误的。”

老妪将最后一块碎石放在“坤位”

,简易的八卦图竟隐隐与远处天门阵共鸣,荡起细微的波纹。

老头却缓缓摇头,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看见自己的爱徒都拼搏成这样了,身为师父的我怎么能亲自出手破碎弟子的梦。

他苦心孤诣布下此阵,不就是想证明自己的道?”

老妪闻言,不禁莞尔:“那钟师兄上一次还表现瞧不起弟子的样子。”

“不这样,你能看到这样的大阵吗?”

老头望着阵中冲天而起的煞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场战斗有的打!

当真是变数横生,有趣,有趣啊!”

马蹄扬起的尘土尚未落定,赵新兰已捏着李星群的来信,指尖将信纸边缘揉得皱。

烛火在牛皮帐内摇晃,映得她眉间的朱砂痣红得刺目,“胡闹!”

她突然将信拍在案上,震得案头令箭叮当作响,“京兆伊府离不得人,他若来了,城中生乱如何是好?”

种师道拾起信纸匆匆一瞥,欲言又止:“公主殿下,李大人若能亲临……”

“不行!”

赵新兰猛地转身,玄甲上的银饰撞出清脆声响,“他在后方坐镇,我才能安心。”

话音未落,目光已落在信中提及的古籍上,沉吟片刻道:“不过这书……或许能让郑仙子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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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信送至京兆伊府时,李星群正对着空荡荡的书架呆。

拆开信封,赵新兰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凌厉:“星群勿念,汾水有我。

你守好京兆,便是对我最大的助力。

至于那书,可派人送来。

郑仙子精研阵法,或能看出端倪。

只是《黄帝阴符经》虽为阵法典籍之祖,能否破此奇阵,终究未可知……”

信纸滑落掌心,李星群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忽觉一阵无力。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一声又一声,敲得人心慌。

他缓缓取出那本古朴的《黄帝阴符经》,封皮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扉页还留着师姐潦草的字迹。

如今,这泛黄的书页,竟成了困局中的最后一线希望。

朔风卷着细雪拍在京兆伊府朱漆门上,李星群双手将古朴的《黄帝阴符经》递到李助面前,指节泛白:“军师,这一次就麻烦你过去了。”

李助接过典籍,郑重收入怀中,腰间玉佩与青铜剑穗相撞出轻响:“明公放心,人在书在。

只是此番我离了京兆,还得辛苦明公坐镇后方。”

他转身时,披风下摆扫过廊下未化的积雪,留下一串深色脚印。

望着远去的背影,李星群思绪突然飘回两日前——那时檀木案几上还摊着未寄出的信笺,亲卫浑身浴血冲入门内的声响惊得他猛然抬头。

怀中的加急文书火漆封印鲜红如血,竟是赵新兰的亲笔调令。

“五千玄甲军……”

李星群反复摩挲着信纸上的字迹,指腹触到某处微微凹陷的压痕,那是赵新兰用力书写留下的印记。

窗棂外寒风呼啸,卷着细雪扑在窗纸上,他突然唤道:“请李军师!”

半个时辰后,李助盯着案头的调令,眉头拧成死结:“明公,归化营新募的士卒尚未彻底整训,玄甲军乃我镇营根基。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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