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要不然为何老祖宗说士农工商,商人最贱?该当最贱啊。”
宁采薇撩撩秀发,职业性的呵呵假笑,没有再接话,牙齿却有点发痒。
戚报国低头仔细剪着碎银子,剪成半钱(五分)重、黄豆大的银粒。
然后放在戥子的微型秤盘上,“叮铛”一声。
他偏着脑袋,十分认真的看着戥子的刻度,牙疼似的说道:
“半钱有点多了,重了一厘。俺再剪小一点。”
戚报国第二次剪的一块,戥过之后,刚好半钱,一厘都不差。
宁采薇知道这也是技术。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当下仔细看戚报国怎么剪、怎么戥。
这剪银子、称银子也是一种日常技能啊。
要是不精此术,真会吃很多哑巴亏。
戚报国剪了三十多颗“半钱”,一一戥了戥,重量都很精准。误差不超过一厘(半根针的分量)。
接着又剪了二钱、五钱的重量的碎银子,各有若干块。
都是仔细的一一戥过。
最后,一个十两重的银锭,变成一堆三种规格的碎银子。
戚报国又取出三块巴掌大的布角料,将半钱、二钱、五钱的碎银分别打包,系成三个小小的包裹。
然后推到宁采薇面前,打了胜仗般的笑道:“好了。自家人,无须谢俺。”
“幸亏俺是习武之人,能挽弓一石,力气不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