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囚根子!老子刚起一对梅花,你们就来一对地牌,又来一对板凳,三门一起毁我!”
“老子命歹!这把可是输大发了!”
此人满脸横肉,胡须蜷曲,一个牛鼻子,鼻孔很大。此时因为气恼,大大的鼻孔翕动不已。
一看就不是善类,属于那种凶戾成性的狠人。
朱寅扫了一眼,清声稚气的喝道:“在此做的好大事!停下!别玩了!”
众人没想到,一个小毛孩,还是个外来户,竟敢对他们这些坐地虎大喊大叫。
一时间,他们都有点发愣。
朱寅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小大人似的挺着胸脯,“刚才是谁嚼舌根?站起来,让小爷见识见识。”
那庄家“哗啦”的一声,趁机阴险的将必输的牌打乱,仰着头冷笑道:“是爷!怎么了?”
朱寅目光冷淡的盯着对方的大鼻孔,“不怎么,但你不该拿鼻孔瞪我。”
“我尼玛...”这大汉勃然变色,站起来将丝绸长袍的下摆一擦,就腆着肚子向朱寅走来。
然而他还没有靠近,朱寅身后就闪出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长臂一伸,就抓住他的胳膊。
“咔咔一”顿时一阵骨骼摩擦的声音响起。
“哎呀!痛煞我也!”那汉子杀猪般惨叫,“好汉且慢,且慢!”
他也是五大三粗的一条凶汉,可在天生神力的兰察面前,却犹如孩童一般。
其他人待要上前帮忙,可看到连孔九郎都被制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