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
“俏冤家,你怎么去了一向?不由人心里想的慌。你倒把砂糖抹在人的鼻尖上,舔又舔不着,闻着扑鼻香...”
黑虎忽然醒了,一对狗耳朵猛地竖起,然后又看看宁清尘手中吐着信的蛇。
朱寅倾听着吴歌,抚手笑道:“吴女向来大胆。她们唱的也直白。难怪后世有学者说吴歌是淫词艳曲。”
明朝是吴歌的全盛时期,乡间吴人种田、打鱼、伐木、采莲,多唱吴歌,所谓“吴蔡讴”也。
宁采薇笑道:“我都听习惯了。之前顾红袖还唱什么‘姊妹们害相思,我从来不信。到如今却轮到自身’,哈哈。
朱寅忽然叹息一声,“说起来像是世外田园,可等到交完赋税田租,也剩不了多少粮食,苦中作乐而已。这还是好年景了。”
“刚打一些粮食,就收账的收账,收税的收税,收租的收租。”
“什么时候,底层百姓能真正过上好日子呢?无论古代还是后世,都没有实现过啊。”
宁采薇道:“苏州大疫,粮食歉收,病死饿死的人很多。也幸亏你之前提醒,不然肯定已经蔓延到南京了。小老虎,光这一点你就是万家生佛。
“很多事情,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
朱寅问道:“我们生产的药物,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宁采薇道:“纯利润已经有几千两了。到明年春天,药物上差不多有三万多两银子的纯利。”
朱寅有点无语,“是我没说清。我的意思是,药物的疗效如何。我不关心赚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