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兄来祝贺,半两银子也是大礼。”
“诸位不知,飞白兄可是湖广武举解元,将来必是国家良将啊。”
他想当众强化熊廷弼的武人身份,阻止熊廷弼弃武从文。
熊廷弼又是意外之喜,又是受宠若惊,反倒有些然了。
他没想到,神童解元如此看中自己,顿时大起知遇之感。
熊廷弼脸色微红的叉手行礼道:
“在下虽是习武的的粗人,却也读书明理,略懂春秋大义。今日腆颜上门祝贺,安敢有意轻慢?怎奈囊中羞涩,惭愧,惭愧!”
心道:“果然不愧是大明神童,年仅十一岁,就如此成熟老练,当真不同凡响。”
又思忖道:“朱解元名动江东,交游广阔,若是要为我谋取一个武职,可谓轻而易举。只是,该如何得他抬举?”
朱寅没有猜错。
此时的熊廷弼夺取武解元不久,热血难凉,还做着以武入仕、弯弓射胡的名将之梦,并未滋生弃武从文之念。
但他也知道,像自己这种没有背景的武举人,虽然有当武官的资格,可要谋取一个武职又何其艰难。
武官的任命大权,恰恰在文人的手里。
他故作怪人怪语,也是为了吸引恩主,抬举他出仕武官。
唉,要是再不谋取一个武职,妻儿父母的生计都难了。
这些年,他又是读书又是习武,家中不堪重负,还欠了不少债务无力偿还。
原以为中了武解元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