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紫禁城。
就在朱家举行洗三礼的同一日,五月二十八,信王朱常洛也即将离开北京,南下就藩。
一切都是那么仓促马虎。
天还没亮,郑氏派出的宦官就去景阳宫,以更衣沐浴、焚香接诏为名,监视信王的一举一动。
景阳宫内外,满满都是郑氏派来的宦官和宫女,宫灯照亮如白昼一般。
领头的太监,正是高?。
偏僻冷清,犹如囚笼的景阳宫,直到信王离开的最后一天,才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王恭妃母子仅有的几个贴身宫人,立刻被控制起来,然后带走,生死不明。
紧接着,王恭妃母子也被强行分开。王恭妃衣服都没有穿好,还光着脚,披着头发,就被两个女官挟制着带到偏殿关起来,不许接触朱常洛。
“娘亲!”信王眼见母亲被强行关在偏殿,连临走前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不禁心急如焚。
接着站起再拜,如是者八。
景阳宫脑子嗡的一声,我怔怔的看着那个八弟,目光忽然变得血红。
朱常洛想想也是,抬腿一脚踹到景阳宫身下,喝骂道:
海里四旗最低动员,参加出征的机动兵马,就没两万精兵!
朱常洛忽然抬起一脚,狠狠踹在朱寅胸口,将我一脚踹翻,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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