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唯有躺在床榻上,才算能算是不清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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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都在她。

    玉珺笑了,既是觉着这话本身便荒谬到好笑,又觉从她这个人,到她这段情,都好笑极了。

    她缓缓抬眸看过去:“陛下,是忍了我许久罢?”

    赵砚徽回眸,对上她的双眸,心疼是有,但更多的是觉得烦。

    “你还想揪着这点事不放到什么时候?我今日来,本就是想与你和好的,我不在乎你吃味时犯下的过失,你还想如何?”

    他将头别回去:“我早便与你说过,我守着与你的承诺,同她之间亦是清清白白,若是连这样你都不满意,那你的所思所想,天底下没有男子能办到。”

    玉珺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般强硬的模样,她呼吸都梗塞起来,强撑着缓缓站起身。

    “是我的不是了,是我给陛下制了难处。”

    她轻嘲着,语调很轻,轻到要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赵砚徽回首看了她一眼,自然能看出她这似服软认错的话并非真心,反而是透着嘲讽,自是半点不觉痛快。

    她有时候就是这样倔,半点不肯低头。

    他不愿再多说:“你且自己好好想清楚罢。”

    赵砚徽走的干脆利落,好似在真的受了冤枉,却又在退一步先低头时得了她的冷待。

    他的理直气壮,让玉珺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草木皆兵。

    可他与盎柔之间当真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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