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她没有去学校,抑郁症发作时,她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在旁边震动,离手指不过十几厘米,卢琦却没有力气抓握。
看见来电显示是齐医生时,卢琦微微睁眸。
她用了力,努力抓到手机,按下了接通。
“露露主人,”齐医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松兴奋,“打电话过来,是想和你说一声,刚刚露露吃东西了。”
卢琦愣怔。
“喂?”
“露露主人?听得到吗?”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
窗帘舞动飘忽,绚烂刺眼的阳光洒进了这间老旧的出租屋。
冬天的阳光,颜色和露露一样,温暖又柔软。
不知道是那袋血还是那管药起了效,露露终于是慢慢恢复了。
它吃了一点点医院配制的流食,又慢慢过渡到慕斯罐头。
“细小算是解决了,随时可以出院,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得和你强调一下。”
医生找上了卢琦,“它的下半身……”
“我知道,您和我说过了。”卢琦平静道。
“一个是它的肠胃功能,消化能力会非常差,能吃的东西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