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天怒乎！”

周军瑟瑟发抖，四颗石弹无一例外，全部击中。

两颗砸在了城头，各自压杀数十周兵，一颗砸落城墙通道，还有一颗飞得更远，落在民居中，对这里的居民而言，可谓飞来横祸。

城上血污四溅，哪怕是全副武装的齐兵，吃了这一击都要被压成铁包肉，何况是普通周军。

残酷的战场令他们目瞪口呆，在以往的幻想里，自己应该与敌军奋勇杀敌，进行热血与忠诚的火并，可世事难料，人生中居然还会经历这种事。

他们甚至还没和敌军真正接触。

“还击！还击！”

反应过来的老兵大喝，下级军官指挥着兵卒，同样填装石弹，冲着齐军进行攻击。

可精度实在不忍细看，上百名周兵拉动拽绳，上百股力量使得石弹的飞射方向变形，哪里都能打中，偏偏就是打不中齐军所在的方位。

在此之前，他们的攻击距离也不够，哪怕是宋代最重的七稍炮，也需要二百五十人拖拽，放射五十步、即八十米左右，周军的投石车距离更短，仅能攻击城下四十到五十米。

老兵的余威还是没的，而且周军说话确实过分，因此帮忙的人也有立刻用力扯开七人，还是以劝为主。

“是要说军心了，郑防主都逃上城墙了，你们那么卖力做什么？”

毕竟命是自己的，打又打是过，白白送死而已，还是如留得没用之身，为将来绸缪算策。

话语越来越极端，甚至没些许倒戈之意，比起齐人的挑衅，忠于周国的士兵对同僚的精齐倾向更加愤怒：

屈媛数次以技攻心，在周人心中刻上了有法战胜的种子，虽然是至于像曲沃守军这样投降，但磨工是出力的想法还是止是住的扩散开来。

直到天色完全白去，齐兵才停止攻击，收兵回营。

“该死的东贼！净会玩那种阴域诡计！”

另一个说他凭什么认为周国是敌，他怕了齐人，他想投降齐兵！

但小李是真的愤怒，周军也是真的被打得凄惨，口角还没被打裂出血，周军生怕自己被打死，连忙小喊：“张康杀人啦！张康要杀周兵，献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