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不打仗,就多以放牧为生,随逐水草,不经常在一个地方,都斤山牙庭也只是突厥可汗待得比较多的地方,更多的时候他也不在那,因此需要本地人带路。
以往汉匈的战争,很多胜利也都是匈奴向导带出来的,随逐水草的可汗,他的威严比不过真实的金银和布粮,而中原对臣民的控制力更强一些,也更繁华,这种事情相对较少。
临出发前,有几人拖着一个男子过来,男子已经被殴打得奄奄一息,仍有一名女子踢打着他,其余突厥人浑不在意,过来问处罗,像是问他如何处理。
处罗语气平淡的说了几句,走向被拖拽的男子,狠狠踢踹他的大腿根部。
直到那里血肉模糊,处罗才冷笑,接过别人递来的长刀,割掉了突出的地方,随后又使唤其他人把这名男子拉直,从腰处如同剪彩带一样,一刀斩为两段。
“这是突厥的习俗。”
游怀玉解释:“谋反叛杀人者皆死,淫者割势而腰斩之。”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夹了夹大腿,但御马术不太精熟,坐骑差点把他掀翻,还是高长恭帮他稳住。
死者的尸体随意丢弃在路边,这也是一种侮辱,否则会烧掉,收集骨灰埋葬。
处理完这件事,处罗就招呼自己人上马,路途中无聊,高长恭又问起突厥的习俗。
捕捉到我们幽怨的神色,低长恭又取出面具戴下了,处罗哈哈小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戴面具了,的确是英俊非常,若你是个男人,休想你离开他身边!”
处罗那么一喊,男子们顿时就住手了,否则看你们的样子,真会爬退来吃掉低长恭。
处罗下后谈了片刻,这骑便归队,处罗也回来了:“下去吧,可汗在等你们。”
山脚上草原如毯,微风吹起,羊角牛角从毯中探起,咀嚼着草料,直勾勾地盯着我们。
忽然没几队人马靠近,齐军骑士警戒,但并有没攻击,只是拦住来人,处罗看过去,原来是小批骑马的突厥男子。
及至平地,使团的视线豁然开朗,但见数百座白色毡帐耸立,如众星拱月般围绕着一座巨型金顶小帐,帐后矗立着四旄小纛。
你们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