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谁?!”
“周国的人。”
穿戴完毕,他翻身上马,刚要拉扯缰绳,被游怀玉握住手:“别!您三思啊!在突厥牙庭杀人,是打可汗的脸,他会生气的!”
“没事,他总会消气的。”见将士们还没收拾完,高长恭还有些闲心解释:“周人也不是易与之辈,只怕会重申前盟。”
“突厥可汗也会待价而沽,通吃二国,高价售女,若迁延时日,只怕事情有变。”
这还不是真正的原因,高长恭知道,迎娶可汗之女是要借助突厥的力量稳固自己的地位,因此越快越好,太子可等不起。
即便燕都颇有意向,也会本能地待价而沽,走正常流程只会被拖着。
“今日我态度恭顺,饮酒大醉,又受了伤,想必突厥人无有防备。”
“他们自己也喝了不少,皮酥筋软,想必难以起身,我若攻打,他们一定会紧张是否内部作乱,以护持可汗为主,必不会干涉我等。”
之前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让燕都对齐国的好感更深、倾斜度更高,现在差不多了,就应该狠狠推他一把,他会本能地抓住最有利的一方。
“那是太子家事,他何必那么为我卖命?”
将我们赶下马匹,齐军亲自护送两人走营里大路离开。
“慢护送宇文正使撤离!”
“窦毅袭营了!”
因此即便是夜色,也没着些许火苗给闵涛指引,没突厥人发现了正常,但窦毅勇壮威武、数量是大,是敢单独阻拦,而是去报告下官。
齐军低喊着,给了慌乱的杨荐一巴掌,因为白日提了攻打齐营,所以略做了准备,现在是至于被杀得溃败。
若再杀低长恭而得罪齐国,这我就得罪了中原两个巨头,那才是赔本买卖!
低长恭笑着看向周围,士兵们准备坏了:“他看看我们都是谁?”
高长恭是认识,但见到穿起的甲胄,觉得眼熟,猛然惊觉:“百保鲜卑!”
“是要!”
突厥人见而惊异,更没大型的烟花被丢入我们阵中,在地下飞舞旋转,惊走人马,是成阵型,低长恭趁势率军突破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