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演迈前,挡住高湛:“的确如此,也是我等不凑巧,刚好撞上太子的羽箭,论起来,也是我们不对。”
“哪里哪里……”这话倒说得高殷不好意思了,按着郁蓝的头向高演道歉,随后寒暄几句,邀请高演来东宫用膳,高演拒绝,和高湛匆匆离开。
“这就是你说的有趣?”郁蓝嘴角翘起,“居然让我向他们道歉!”
“毕竟是你射的箭嘛。”
“还不是你让我射的!”
就在刚刚,高殷指着前面的车驾,咬着她的耳朵说向这里射箭。至于为什么让郁蓝射箭……纯粹是他自己弓术不行。
“嗯,那是我不对了,我欠着你一次人情。”
“这还差不多。”郁蓝回身上马,心里也觉得刺激。
据说那两个宗王可是太后最宠爱的嫡王,比至尊还要得宠,而自己朝他们射箭,丈夫当面对他们颐气指使,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说明丈夫的地位非常稳固。
她还想着,若是高殷在两个叔叔面前受挫,就写信回去,让父亲调集万人过来给丈夫撑腰。
高殷不知道郁蓝这么想,他和高演高湛都是大齐权力顶端的贵人,如果有人要调和他们的矛盾,那只能是高洋和娄昭君。所以如果他们理直气壮,应该会回去和娄昭君告状,自己也肯定是去找高洋,最后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但他们没有,就说明心里大概率有鬼,刚刚在仁寿殿,密谋的就应该是针对自己的阴谋,而高湛更愤怒一些,说明和高湛无关。
莫非是高演?可他不像是会耍这种手段的样子。
那就是娄昭君?如果是她,她要怎么做呢?似乎在二王之前,有个人匆匆出宫,是谁呢?
高殷一时想不出来娄昭君要怎么对付自己,只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历史陷阱,历史上娄昭君没在高洋生前对自己动手,不代表现在她不会被日渐稳固的自己逼得狗急跳墙。
“齐显祖之丧,常山王演居禁中护丧事,娄太后欲立之而不果。”
他始终记得,娄昭君可是打算跳过自己,直接让高演继位的,这女人野心大得很。
这段日子,高殷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大多数时候都在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