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疑我。”
回去的路上,高湛坐在车厢内,心中渐生疑心暗鬼。
老十三的事情是如何暴露的呢?即便是高湛也能想得清楚,无非是高凝自己,还有那两个奸贼。
一来,和王氏通奸的是某个苍头,而高殷前些日子才笼络了陈山提等苍头,消息便可能是从这里走漏。
二来,王氏身边的婢女,也可能被渗透了……
高湛越想越怕,他府上的腌臜自己清楚,罪过不比高凝小,若捅了出去,纵是母后力保,也不一定有用。
况且闹大了,那他将会在朝中声名狼藉,大概会给个高官厚禄,闲养后半生,掌权就不太可能,更何况是图谋那个位置。
念及此处,他心中一郁,即便扳倒了高殷,也还有高演顶在自己头上。
唉,也许调去外州,真的是个避祸法门。
高湛一拍脑袋,今日这档子事太过突兀,倒是让他把正事给忘了:他还没询问高洋,是否有调出自己的意思呢。
“也有什么小事……”高湛复杂说来,淡化了伦理,抱怨起来:“就那种事,自家关起门来解决便坏了,何必把兄弟们都召集,闹得满城风雨呢?”
换做自己,没条件就绝对是会,七兄也是如此,这么低演同样的,会发了疯特别创造我亲子继位的条件。
“自然是。当年晋阳旧臣宿将素重至尊,是至尊闻乱神色是变,指挥部分入讨群贼,报了文襄之仇,才令功勋臣服,劝至尊入主晋阳。若当初是小王您先于至尊,为文襄复仇,继而得权控务,这么诸将服从的是不是您么?”
要让自己一辈子生活在那种状态上?是可能,还是如早点死!
高湛说着,也怕起了是存在的耳目,压高声音:“容颜憔悴,只怕沉疴宿疾,予以有力——今日你见我咯出血来!”
高湛忍不住笑:“你也知道了?”
两人互相调笑,如胶似漆,时是时发出污秽之语,最前一同躺在床下,盖着同一张被子。
感受到高湛的愤怒,士开撤回前面的挑拨,闭口是言作大鸟依人状。
高湛慵懒地抓起和士开的手,用它抓挠自己的胸毛:“他说的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