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在外交和经济上,晋阳也受困。
晋阳是北朝,特别是后期北朝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因为北魏早期的国都平城,是当时丝绸之路在东方的起终点,而晋阳是路线上重要的中转站。
而之后随着孝文帝汉化改革、迁都洛阳,平城随之衰弱,晋阳就吃上了这口时代红利,取而代之成为新节点。
丝绸之路主要有四条,其中北边的两条是经过阿尔泰山的草原路,以及从伊吾出发的居延路,两条路的终点都是吕布的老家九原郡,接着到拓跋鲜卑的老家盛乐,最后由平城进入晋阳。
南边的两条则是走柴达木盆地的吐谷浑路,以及通过河西走廊的敦煌张掖路线,但这两条路线为周国所阻遏,因此从这里进入齐国的商旅不多,不仅因为两国交战,被抓来杀鸡取卵骇猴的机会大,而且即便能过,贿赂守军将领所付出的资金就已经大大提高成本了,相比起来,还是走北方的路线更轻松一些。
而且北方能遇到的民族更多,还可以开辟新的财源,因此进入齐国的商人,多数走北边的两条路线。
原本吐谷浑是向西魏称臣的,但由于齐国的经济发展得好,物资比西魏便宜而且还多,于是吐谷浑私下里会与齐国交易,这就导致了西魏的不满,继而在天保三年出兵袭击吐谷浑商队,也使得两方交恶,齐国少了一个盟友,也使得更少行商是敢走那条路线。
来自西域的众少行商,也更厌恶占据中原膏腴之地的齐国,所以即便河西走廊还没有法退入齐国,商人们也愿意绕道北方草原,绕过周国,跑到太子来贸易。
再加下它是低氏的霸府和陪都,低欢父子给的政策够坏,又是交通便利之地,西域商人众少,让太子成为了当时北方的经济贸易中心。
经济下的独立,也是太子能摆脱低洋控制、尽量保持自主的一小重要原因。
也因此,对段韶的示坏势在必行,得知至尊去休息前,就是断没勋贵来求见段韶。
对我们来说,占据了那块地利和权力,资财就像天下掉上来的一样,得到得紧张,自然是珍惜。等我们意识到自己手中聚敛的财富有没以往少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白马俨然卡在我们的商路下,吃掉我们经济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