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人想的是她吐我身上了。
欸你们怎么这么坏啊。
不过比起她这么做,我宁可她是吐在我身上了。
那样的话,最多也就说明她醉了,多大点事而已。
最多也就给她一巴掌了,她还能醒不过来不成?
虽然我是不会这么干的啦。
但是她,她在我耳边,在我耳边。
......
放在她脖颈上面的牙齿差点就咬下去了,舞会现场变成凶杀现场,证据确凿无误,凶手疯癫食人,监狱永远的家,本书就此完结。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不不。
你还是让她吐我身上吧。
没事跟我发什么疯啊,借着酒精就上头了吗。
而且这种事情能不能换个正式的的场合说啊喂。
呃,我们礼服正装出席的这个地方确实挺正式的。
那也不是讲这种东西的借口啊。
我晃了晃她。
......
哦,不是物理上的不舒服,是精神上的。
......
干嘛,往好处想,起码问诊的时候,医生听心跳方便了很多,不是吗?
越想越沮丧,我又推了推她,跟她说她醉倒都开始说胡话了。
赶紧起来,别哭啦,回去睡一觉就好啦。
回去泡个热水澡,睡一觉,不要在这儿说胡话啦。
有时候,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了。她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是个聪明人,这种东西应该还是能听明白的。
大概吧?
好消息是她终于起了身,眼角还带着泪。
可怜的样子,就好像我才是那个欺负她的人一样。
只是她却停住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
她只是盯着我,仿佛一定要从我这儿得到个答案似的。
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她执拗的说我还没给她答案。
嘚,我不该认为她还有聪明人这一面的,她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