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闪过温润的玉光,是那玉台步摇,凤眸一挑,笑了。
躲也不会躲。
扶姣等皇帝御驾彻底没了踪影,才神情淡漠的回身,路上碰见四个小和尚抬着担架,拦着问了一句。
“施主,方才陛下点灯祈福,却发现有一盏灯漏了,灯光明灭很不吉利,方丈查出是这二人玩忽职守导致灯油撒漏,行了八十杖,叫我们将他二人丢出寺去。”
风一吹,扶姣看清了担架上的两个和尚,正是那日在姜氏房中污蔑她的和尚与他徒弟,被打的皮开肉绽,冬日里这样被逐出宝华寺,已经没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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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后三天,陈老夫人拜别方丈,带着扶姣回了陈国公府。
老妇人手捻佛珠,跟扶姣说话:“今日我带你回去,总要给姜氏一个交代,她毕竟是仕淮之妻,所以我会解了她禁足,希望你能明白这事的道理。”
扶姣低眉顺眼:“是,老夫人,妾明白。”
陈国公府外,陈仕淮早早就等候在门口,等轿子停下,他立刻上来搀扶老夫人:“娘,您可算回来了,近日在寺中可好?”
陈老夫人喜笑颜开:“好,一切都好,我儿可好?”
陈仕淮自然也说好,只是陈老夫人看出他眉宇之间一丝郁气,瞧着有些失意。
扶姣掀开车帘,显玉明春扶着她,刚一露出脸来,陈仕淮便愣在原地。
他早知扶姣貌美,可一月未见,只觉得她更姣丽许多,肤色莹白如月华加身,往日美丽也似明珠蒙尘,今日才终于得见真正华光。
皎若天上仙,艳若富贵花,其中种种,不足描绘扶姣万一。
陈老夫人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有几分满意。
她带着扶姣回来就是想着扶姣貌美,能笼络住陈仕淮,等日后有孕生下孩子,她们陈家也算有后了。
一路往府中走去,陈仕淮手搀扶着老夫人,心却飘在后头,惦念着扶姣。
陈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匆忙将事情都交代下去,又劝陈仕淮将姜氏解了禁足,便自己一个人回了卧房,只留陈仕淮与扶姣二人。
陈仕淮情不自禁凑上前,正要握住扶姣的手,被扶姣若无其事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