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落不尽的珍珠弄得心头微堵。
“这般不适?”
扶姣呜咽着,脸上潮红一片:“没、没有……”
她在逞强。
皇帝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怜惜之情在他心上一闪而过。
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而来,他看着床榻上那个被子卷,想去拽扶姣的手,却被扶姣应激似的避开,她挣扎着躲开,去看皇帝:“不要!”
皇帝似有所觉,拨开太医,自己去碰扶姣,果然,扶姣便不再抗拒,温顺的露出雪白的手臂。
这种格外明显的差别对待让皇帝轻笑出声:“别怕,是我叫他来的。”
看着少女眼中满是信任与崇拜,皇帝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太医将手指搭在扶姣手腕上。
不过片刻,太医就得出结论:“姑娘身中合欢散,此药虽然烈,但却无毒,只需、呃、只需……”
太医支支吾吾,但皇帝明白他的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泡冷水也能解药性,只是此法伤身,对于女子更是如此,恐怕会伤及胞宫。”
皇帝皱眉,本能的不愿意用这个方法。
可药性越发强烈,扶姣已经控制不住的撕扯身上的被褥,她泪水沾湿了整张脸,近乎哀求:“求您了,泡水……我要泡水……”
皇帝按住她挣动的身子,感觉手下一片柔软:“伤身。”
扶姣呜咽的去抓皇帝手臂,难耐的在他肌肉绷紧的小臂上抓挠:“求您,求您……”
她小脸蹭在红色的枕头上,难受的直哭,皇帝皱眉看向太医,眼神中明晃晃的不愿叫太医绞尽了脑汁。
“要是能挺过去,泡水也不是必然……”
那就是要硬撑了。
太医脸色为难:“不过没有人解药性,这位姑娘怕是要忍一整夜了。”
扶姣在被子里,感觉身体里那一股热从小腹处四散而去,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重,皇帝想到她身上穿着的舞衣,直接压下身去抱扶姣,健壮的手臂一环就能将扶姣连人带着被子一块抱住。
“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