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拢住扶姣纤细的脖颈,将她托起来与他亲吻,缠绵炽热的唇舌交缠,他不舍在她唇边流连。
自从扶姣有孕,他怕伤了她和孩子,哪怕亲吻也都是浅尝辄止,今日却丢了魂一样的沉溺在久违的甜美之中。
皇帝拇指捻过扶姣花瓣一样的唇,哑着嗓子:“姣姣,朕会尽力在你生产之前赶回来。”
他将腰间一枚盘龙玉佩扯下来塞进扶姣的掌心:“朕不在时若有意外,你便叫人拿着这枚玉佩去找御林军统领济灵均,他见了这玉佩就会调兵。”
这盘龙玉佩对于守卫宫禁的御林军来说便如同虎符,皇帝若在,御林军只听皇帝差遣,皇帝若不在,御林军只认盘龙不认人,哪怕是宫里刷恭桶的太监拿着盘龙玉佩去找人,济灵均也照样会调兵。
所以扶姣拿着这枚玉佩,就相当于是皇帝不在时的御林军的主人,御林军上下都会任凭差遣。
皇帝是真的信任扶姣至此,几乎将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付在她手上了。
扶姣拿到这玉佩的时候都有片刻失神,她想说什么,可皇帝的确时间匆忙,他将玉佩交给扶姣后便立刻动身去了常州。
现在距离扶姣生产还有至多两个月,皇帝很想陪着扶姣,两个人一起迎接孩子的降生,所以他急切,能节省一刻便是一刻。
皇帝亲自前往常州一事是在他走后才传出去的,之前只有前朝几个重臣知晓,后宫里更是只有扶姣一个。
等皇帝御驾都出了京城了,后宫里才逐渐传出这个消息。
曲贵嫔上午刚从椒房殿走,下午便又急匆匆的来了,一进门就问:“陛下出宫了?”
扶姣点点头:“是。”
这没什么好瞒着的,也瞒不住。
曲贵嫔半喜半忧:“瞧你说的这么笃定,陛下走之前肯定来你这儿了,真真儿是宠你宠的厉害,可现在陛下走了,你这一胎又快生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扶姣斜眼眯着看她:“曲贵嫔出身大家,一向聪慧过人,怎么离了陛下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呸,”曲贵嫔失语:“我都是为了你想,你倒先讽我一顿。”
片刻后曲贵嫔叹口气:“说认真的,你真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