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衙役都懵了,不知道怎么突然这个看上去格外貌美的女子就脸色苍白的晕了过去。
他们可没有万德全的反应速度,这些人都是普通的衙役,别说皇帝了,就连他们口中的郡公大人也是从未见过的,遇见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
皇帝眼疾手快,接住扶姣下坠的身体,语气之中有掩藏不住的慌乱和怒气:“立刻带路去县衙!”
县衙之中有专门的官医,都是各地医术最好的,虽然比不上御医,但现在情况紧急,皇帝只能选择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是、是是是!”
衙役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在前面带路。
皇帝抱着昏迷的扶姣,速度却半点不慢,带路的衙役大跨步跑着,满脸是汗。
好在这里的县令倒是个有眼色的,他早就接到属下的报告,知道皇帝要来,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房间,见皇帝抱着人进来,一惊,立刻便道:“传医官来!”
说完,县令便亲自带着皇帝前往房间。
皇帝将扶姣放在干净的床上,他抬手去摸扶姣的额头,果然发现一片滚烫,顿时心中懊悔难当。
现在还是初春,山林之中更是风急,小茅屋里面连一床棉被都没有,扶姣就穿着他的外袍御寒。
可走出来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肯这样不体面,硬是将自己有些单薄的外裳穿在身上,那外裳的衣襟处还有皇帝手重撕破的缺口,虽然不明显,但肯定是要钻风。
就这样一路跋涉,扶姣又受累又受寒,所以才突然病倒。
皇帝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强迫着她套好自己的外袍,旁人的眼光又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是皇帝,若是有人敢因为这种事叫扶姣不高兴,他就杀了便是,何苦叫扶姣受这样的苦。
医官很快就来了,皇帝让开床边的地方,眼睛紧随着医官的手,看他替扶姣诊脉。
县令见他竟然如此紧张,还以为扶姣是天生体弱有什么急症,也是心急。他虽然不知道皇帝的身份,但是郡公交代过,如果见到人,对他和他带着的人都一定要恭敬,若是扶姣在他县衙中病重难医,那他会不会受到牵连也未可知。
这位县令是刚上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