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北域瑞雪燃新意 南国寒雨藏旧情(5 / 7)
不想见我,我就是过来这和你说说话。”
门外清冷的声音传来,亦如照旧躺回床上,堵住耳朵。
尽管这么做没什么用,但她还是不能如常面对赵与莒。
是了,门外穿着褐色大氅的男人就是赵与莒,这段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亦如门前说说话,尽管亦如还是不见他,但他知道亦如能听到。
最开始亦如还会摔打花瓶碗碟本来反抗,最严重的一次提剑刺了出去,亏得有门窗做阻挡,冬日里又穿的格外厚些,可到底还是伤了与莒的侧肋,他忍着伤,依旧没有退缩。
亦如也不再摔打了,态度变成了无视。
自从贺家亲自前来道歉后,赵与莒就知道,自己不能对贺氏怎么样,他能处置的只是被推出来的那个叫雀儿的侍女罢了。
贺氏,他今后都不想再见到她了,留她在府里,不会是维系着和贺家的共同利益罢了。一条命、一个名分,赵与莒都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
越是这样,自己越觉得愧对亦如。不仅仅是这次孩子的事情,知道贺氏的那些招术后,再回想这段时间自己对亦如的态度,与莒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对缘子的感情,他就是后知后觉才明白,如今对亦如也是,伤害了才想起来挽回。
好在,与莒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恶,但这是自己唯一能获得安慰和信心的一点。好在亦如无依无靠,只有自己能够依赖了。
亦如和缘子不同,没有和美的家庭、没有仗义的朋友、没有必须追逐的事业,缘子有离开自己的底气,亦如,应当是没有的。更何况,她刚为自己流了一个孩子,她也只能赌气一段时间而已。
只要自己对她足够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心和诚意,她还是会原谅自己的。
赵与莒反思的同时也暗暗发誓,这辈子,自己不能再轻信任何一个女人,只有亦如值得自己全心全意地付出,其他女人,就算再怎么讨好自己,也都只是逢场作戏。
亦如不知道自己在赵与莒心里已经跃升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位置,与莒也不知道亦如心里已经下定决心的盘算。
“亦如,我今天来是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官家准我独自去湖州办差了,这是个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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