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还得是大哥啊!这话说的,跟特么没说似的……’
‘大哥这是故意折磨这些虾夷人啊~我就说大哥不会这么轻易拿出新盐给他们!’
没一会儿。
魏叔云搁这搁这儿了得有一盏茶的功夫。
听的为首虾夷使者实在是顶不住了。
握着拳头,额头冒青筋。
咬着牙把手里的宣纸展开!
“大掌柜!恕小人冒昧打断您!这是府衙出具的文书,上面还有府衙的大印!请大掌柜拿出新盐!!!”
“咱们下一个问题,一定要……嗯?什么?!”
完全不过脑子的魏叔云。
正享受着领导‘语言的艺术’之时。
忽然见虾夷使者把宣纸打开。
这让魏叔云有些措手不及。
毕竟魏叔云可没想就这么结束。
好不容易体验一把领导的‘艺术’。
而且折磨的还不是自己人。
那不得多享受享受?
见魏叔云停了下来。
为首的虾夷人瞧着魏叔云根本不在乎的模样。
他算是明白了!
‘合着你特么根本没打算听我说什么是吧!?’
脑瓜子气的嗡嗡的虾夷使者。
只能忍着怒火咬牙道:
“这是官府的批文!请大掌柜拿出新盐!!!”
见为首的虾夷人不装了。
总算忍不住图穷匕见。
魏叔云居然没了反应!
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只是静静的看着为首的虾夷使者。
程处默和秦怀道见此,也是一同瞪向虾夷使者。
场面变得有些焦灼。
毕竟。
空气的忽然安静。
是最有压迫感的一种场景。
而为首的虾夷使者。
看到魏叔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大夏天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湿了后背!
‘坏了,我……我好像有些着急了!?真是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