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九粒安眠药(1 / 7)
古八城董事长办公室内。
在喝了八歌的水后,八贤又犯困了,他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小憩,房间里开着暖气,那一米八长的沙发根本容不下八贤整个修长的身躯,两条大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还长出一大截。
虽是小憩,但八贤的神魂早已经飞身到了一个他似曾认识的时空,他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很难受苦痛的样子,好像梦里的他正在经受什么磨难。
而事实恰巧也是如此,梦里的他现在身处于哈哈村外围的雪地里,也就是苟正遗弃牛车作案的地方;
八贤梦到自已很紧张又很害怕地趴在遥沙身上,此刻的他还在懵逼状态之下,苟正刚刚好举起了手中的夺命小铁锤,正在对遥沙和祭祀官实施暴行;
当苟正的夺命铁锤毫无顾忌地、朝祭祀官的后脑勺狠狠砸去之后,八贤吓得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他额头上渗出无数细密的汗珠,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当八贤发现刚才所见只是一场梦时,他才长松了一口气,但是手背、后背,以及后脑勺的疼痛感却还存在,并且很剧烈;
八贤抬起梦中受伤的那只手背,用另外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梦中受伤的位置,火辣辣地疼,痛得他直皱眉头,又开始思考人生了,紧接着他又伸手摸了摸后背受伤的位置,这一碰,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自觉就绷得紧紧的,八贤很不解,皱着眉头低声嘟囔道:
“真是邪门,明明是梦,梦已经醒了,伤口也不存在,为什么这疼痛感却会从梦中跑出来?”
不信邪的八贤又手欠地摸了摸自已此刻安然无恙的后脑勺,结果手刚触碰到伤口的位置,剧烈的疼痛感就像闪电瞬间击中脑袋一般,让八贤头痛欲裂,痛得他立刻用双手托抱着脑袋,久久不能平复,也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梦中那脑浆和鲜血一起四溅的画面也恰逢时宜地涌进八贤的脑海,令他怒火中烧,并开始暗自埋怨起梦中的八喜林来,只见他埋着头红着眼,很是愤怒,用极低的声音咆哮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一无是处,还被人如此轻易就开了瓢!”
责备的话语刚刚落音,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八贤突然觉得不疼了,不论是后脑勺的痛感,还是后背或者是手背的,全都消失了,只在顷刻间,就恢复了一身轻松;
八贤顿觉神清气爽,满血复活,他赶忙起身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试探伤情,果真一点不再疼了!但他马上又陷入了沉思,微微皱着眉头,在心里说:
“我的世界现在跟乱码一样,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有人给我送点带颜色的药丸来吗?”
嘴上虽这样说,但八贤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自已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出现了漏洞,他反而更好奇梦中的八喜林发生了什么,而后接着低声喃喃自语道:
“不对,这一次的梦境,感觉好像那个恋爱脑消失不见了,里面只剩下我自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考到这里,八贤又赶紧躺回了沙发上,闭上眼睛,在心里说:
“他们不会就这么死了吧?我得赶紧睡着,看看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八贤越着急,就越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辗转良久也不能入睡,着急的他干脆起来做深蹲跳,想以此来极速消耗自已的体力,好达到迅速疲累易入睡的状态;
八贤一番奇怪的举动,可把隔壁办公室内偷看监控的八野和八歌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俩现在好比穿针的张飞,直楞楞地大眼瞪着小眼;
八贤一会儿冘冘忖村、满脸忧思,一会儿又辗转反侧,一会儿又跳起来做运动,着实令他俩捉摸不透,不得不皱起眉心,开始探讨八贤这异于平常的行为是唱的哪出戏,只听八野不解地问:
“你刚才听见他说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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