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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分院帽的新歌是一个警告,警告学生们危机的到来。
“邓布利多教授——”乌姆里奇瞪圆了眼睛,“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首歌。”
邓布利多装傻道:“我不明白我应该向你解释什么,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教授。”
乌姆里奇没有在意他语气里隐含的疏离感,她端起高脚杯闷头喝了一大口,两只眼珠子瞪得都快点掉下来了。
“邓布利多教授,所谓的危险和仇敌是指文森特·韦恩和他那个邪恶的代序会,是吧。”
“是吗?”邓布利多反问道:“我从不觉得文森特危险,他也不是学校的敌人,要知道,他直到现在都还是学校最大的校董。”
乌姆里奇咬牙切齿地重重放下高脚杯,“他的校董身份并没有得到魔法部的承认!”
“但他得到了城堡的承认,我认为这样就足够了。”
邓布利多轻飘飘的话语让乌姆里奇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团。
就在这时,礼堂彻底安静下来,麦格大声念出第一位新生的名字:“尤安·阿伯克龙比。”
队伍中间那位瑟瑟发抖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他戴上分院帽,心情忐忑地坐在板凳上。
“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长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可他却在乌姆里奇的注视下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赶紧坐好。
看他脸上慌张的神情,似乎巴不得地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这样就能躲过那道可怕的目光。
慢慢的,长长的一年级新生队伍一点点缩短。
最后,罗斯·泽勒被分进赫奇帕奇。
麦格教授拿起帽子和板凳大步走开,职工长桌上的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
“欢迎我们的新生!”他双臂张开,嘴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欢迎!欢迎我们的老生,欢迎你们回来!演讲时间多得是,但不是现在,痛痛快快地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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