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在理界依旧是榜首(4 / 5)
量社会健康的新标准。数据显示,在参与该计划的城市中,青少年抑郁率下降14%,社区互助行为增长28%,跨文化冲突事件减少近四成。
而在民间,一种新的习俗悄然兴起:每当有人决定做一件纯粹出于善意的事时,他们会轻声说一句:“这次,换我说谢谢。”
这句话没有特定对象,却仿佛穿越时空,落在某个看不见的肩头。
又一个春分日来临。
第八次轮回纪念日当天,全球电子设备准时黑屏一分钟。随后响起的语音片段,来自一位青海高原上的藏族小女孩,她用汉语夹杂着母语唱了一首自创的歌谣:
>“星星落进湖里,变成了月亮。
>妈妈说,那是死去的人在照路。
>可我觉得,她们其实是变成了雨,
>悄悄打湿孩子的额头,
>告诉他们:别怕长大,
>因为我也曾这么小过。”
歌声结束的瞬间,静海塔爆发一阵强烈的蓝色光辉,持续整整六十六秒??据考证,这是蓝星最后一次公开演讲的时长。
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那束穿透云层的光柱,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温热。低头一看,衬衫口袋里的怀表不知何时重新开始走动,指针稳定而坚定,仿佛找到了新的节律。
我没有打开它查看时间。
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每一秒,都不再属于机械的计量。
它属于记忆,属于回应,属于那些仍在说着“我记得”的人。
几天后,我收到一封匿名信,寄自北极圈内的科考站。信纸边缘结着细小冰晶,内容只有一句话:
>“昨夜极光闪烁时,仪器录到一段异常信号。解码后是两个字:
>??我在。
>我们都知道那是谁。”
我把这封信贴在书房墙上,旁边挂着蓝星的照片、学生的留言、以及那本写着“致林望,谢谢你没忘记”的诗集。
某天下课后,一个研究生留到最后,欲言又止。
“有事?”我问。
她咬了咬嘴唇:“老师,我最近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写论文。她不说什么,但从不离开。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她是谁,她说:‘我是你心里那个不愿放弃理想的部分。’然后她笑了,说:‘去告诉林望,春天来了。’”
我久久无言。
良久,我才轻声说:“替我回她一句:我知道,所以我也没停下。”
窗外,春风正穿过城市,吹动万千树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