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胥站了起来，救不救，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说了算了，是实验室的科学家们说了算，能研究出瘟疫的疫苗，则救，否则凭着被全人类唾弃，也不能救。

    ……

    “爸爸……我们现在……在哪里？”一辆运输车内，高烧昏迷数个小时的小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很动听。

    “马上就要到基地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男子的胡须乱糟糟，头发也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晰而油腻，唯有一双眸子，炯炯有神，仿佛永远都不会累，事实上，他已经七八天没有休息了。

    “不喝水……留给爸爸……”小女孩很懂事，虽然只有六七岁。

    “爸爸不喝，特意留给小乖的。”男子的声音很轻柔，仿佛担心惊扰了什么。

    “爸爸，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小女孩突然发问。

    “有爸爸在，你不会死的，相信爸爸，爸爸不会让你死的。”男子的拳头狠狠地一捏，鼻子发酸，脸上挤出温暖的笑容。

    “妈妈死了，小乖也要死了，就爸爸一个人，会孤独的。”小女孩的语气充满担忧。

    “妈妈是一个意外，小乖不会死的，爸爸向你保证。”男子偏过脑袋，不敢让女儿看见乏红的眼睛。

    “爸爸，你不要难过，小乖只是去陪妈妈，妈妈找不到小乖一定很伤心，爸爸是男子汉，不怕黑，小乖——”小女孩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最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小乖——”男子全身紧绷，又是着急又是担心，还有深深的无力，空有一身实力，却连妻女都保护不了，先是妻子感染瘟疫死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