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天心中一热,也学着林远恭敬地一躬身:“谢谢于伯伯,林大哥很照顾我,而且这里的空气也很好,我睡得很舒服,爷爷也很舒服。他最近迷上了打坐,现在还在**坐禅呢!”
他心里暗自感叹:“真人就是真,这么冷的天,只穿一件道袍,比爷爷可强多了!”
于长春很满意他的礼貌,抚须微笑。“舒服就好!既然来了,就别把这里当客人。想干什么就干什每,不用顾虑太多。”
林远这时轻轻地捅了一下钟正天的腰,然后插嘴:“真人.您不是一直想看小天那套游龙身法么?现在小天已经来了,您正好可以看一看,顺便指点指点。”
林远也是好意。在他看来,这套身法虽然是钟正天的祖传,但历史上未曾听说过有哪个厉害的武学大师姓钟,所以,虽然以他林远的目光,还看不出这套身法有何破绽,但换了国内武学第一人的于真人,那是肯定能找出点不妥,顺手指点指点,也不枉他和钟正天相交一场,更对得起那颗虽然还没有到手,却肯定是已经属于他的顺气丸了。
钟正天倒是不以为然,心想这游龙身法是初唐时的炼气士所创,其中的破绽又岂是于长春一个现代人所能指点的。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有在表面上流露出分毫。
于长春饶有兴趣地看向钟正天,对这游龙身法也挺好奇。林远虽然在他面前十分恭敬,但在别的同龄人中,却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一身武学不敢说傲视同侪,却也是其中的佼佼者,悟性和眼光更是不差,轻易不会推崇某人,偏偏这次从岳林市回到京城,林远的言谈中倒是对钟正天那套游龙身法十分赞叹和向往,让于长春大出意外。
见于长春的眼神中颇多鼓励之意,钟正天想想反正不管于长春在场不在场,自己都要练,再说也不用担心被哪个偷学,便不卑不亢地微躬下腰:“那于伯伯,我就献丑了!”
然后,他将颈部的汗巾轻轻搭在练功场边的石凳上,走到空旷之处,收敛心神,开始演练起来。
如今他练得最多的是游龙身法的第一层,第二层虽然也会,但练起来十分阻滞,不如第一层那么流畅、自如,对全身各处肌肉的控制做不到随心所欲,现下既然在于长春这位已登峰到武学之颠,几乎有半只脚迈入炼气士大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