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门人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说道:“司掌使,不好了,那边又闹起来了!”
司玄眉头微皱,放下棋子:“得寸进尺,真是愈发不像话了。陆永,你去通禀向掌使,我即刻前去处理。”
“向掌使不在宫中。”
“你先给那边送点好酒过去,我随后就来。”
“是!”陆永领命而去。
司玄站起身,对崔一渡拱手道:“先生稍候,我去去便回。”
崔一渡点头,目送司玄离去,心中更加忐忑。他望向棋盘,黑白棋子交错,脑海中不断浮现江斯南的身影,担忧之情如潮水般涌动。窗外风声骤起,仿佛预示着不祥之兆。
崔一渡坐不住,到外面踱步长廊,遇到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哭啼不已的门人,忙问:“两位小哥发生了何事?”
一个小哥说道:“被西边那几个客人打的。”
崔一渡不解:“既然是客人,自当遵守为客之道,为何对主人家的动粗?”
另一个小哥涩声说道:“那几个人是怪人,我们伺候了好些日子,他们稍有不满意就打人,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这……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宫主的故交。”
“快走吧,咱们多嘴了……”小哥示意同伴不要再多言,二人匆匆离去。
崔一渡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