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风看了攸蒻一眼,朝王县令行了一个礼:“大人,今晚这个攸蒻和我共饮了几杯酒,她在酒里下了迷药,企图对我无礼,幸好我及早发现,用内力逼出了迷药,否则恐怕被她所害。”
攸蒻立马喊冤:“回大人,万万没有这样的事!萧公子是一名剑客,又是我聘请的画师,我怎会加害于他?”
王县令看了萧林风和攸蒻一眼,咳嗽一声:“这个攸蒻怎么看都是一个弱女子,还是你的雇主,她为何给你下迷药?”
“她想……”萧林风脸红了,为难至极,“她想迷倒我,然后……”
“然后如何?”王县令两眼冒光。
萧林风深吸一口气,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勇气:“逼婚。”
王县令又咳嗽一声,目光在两人间游移,露出戏谑神色:“逼婚?这也只能说明她对你有意,并不能证明她有害你之心,这跟攸莲的人命案子又有何干系呢?”
萧林风气闷不已,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暗骂,什么县令,男人的贞洁就不是贞洁了吗?岂有此理!何况自己今后是要和楚嫣共度一生的,岂能容这等肮脏事污了清白。
一个捕快看着旁边的捕快,撇撇嘴,意思是: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没碰到?
另一个捕快挤了一下眼睛,会意着:小雏鸡遇到骚娘们,有意思。
王县令见萧林风愣在下面生闷气,也不再搭理。他转向攸蒻:“攸蒻,你妹妹攸莲是何时出门的?”
“回大人,是昨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