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渡和江斯南谢过老者,等他带上门离开后,江斯南轻轻吹了吹窗纸上的一个小洞,外面的月光透过缝隙洒进屋内,映出一道微弱的光痕。
江斯南低声道:“奇怪,这老者在隐瞒什么?”
“不知道,但这个村子……你体内真气调理得可还顺畅?”崔一渡也觉得不可思议,一时半会儿不知怎么说,便拉着江斯南的胳膊给他号脉。
“我好得很,内伤外伤都恢复了。”江斯南拍着胸口,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内伤恢复了不少,但还要再养养。”崔一渡收回手指,把棉被铺开。
“放心吧,我现在浑身是力气。”江斯南活动了下手腕,脱下鞋子倒在床上。
崔一渡微微一笑,也脱了鞋坐上床沿,掏出匕首放枕头下边,低声道:“赶紧休息吧,明早离开这里。”
两人沉默片刻,各自闭眼,却都未入睡,耳边只剩风声穿过林间,如泣如诉。
……
子夜,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似人非人,似兽非兽,让人不由自主地脊背发凉。江斯南猛地坐起,手按在床边的剑柄上。
崔一渡也坐了起来,低声道:“听声音像是从村北方向传来的。”
江斯南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不要!”崔一渡压低声音制止,“我们是过路人,不要节外生枝,这里情况不明,我担心会有危险,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
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