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宋士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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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孟家平反之后不返回孟家?”颜染疑惑的问道。

“当年你外祖归顺先帝,先帝也曾应诺照拂孟氏一族。然而孟家还是落得满门抄斩的地步。你三舅毕竟是西域皇族的血脉,若他以孟家子弟的身份再入朝堂,难免他日再起纷争。”张氏答道。

“既然母亲也知道三舅还在?那她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颜染心中疑虑更深。

“我也不知道孟姐姐当年为何不告诉你。只是你舅舅怕你不信,特意托我带给你一件东西,他说你看了自会相信。”张氏说着,递给颜染一个木匣子。

那匣子由桃木制成,巴掌大小,看上去普普通通、毫无特点。

颜染慢慢的打开那匣子,只见暗红色的绒锻之上,静静的放着一把古铜色的钥匙。

那钥匙只有蚕豆大小,看上去不像真的钥匙,反倒像是个佩饰。

莫说颜染一时摸不着头脑,就连之前胸有成竹的张氏见了那把袖珍的黄铜钥匙也是一个愣神。

张氏本以为孟知儒会在那盒子放什么家传信物之类,以验证身份。可是那把细小的钥匙,显然不在此类。

张氏见颜染脸上疑云密布,心中暗自忐忑。只是她面上并不流露半分,依旧十分镇定的说:“如何,你可信了?”

颜染见她如此淡定,暗暗自疑:难道真是自己忘记什么了?她苦苦的在脑海中搜寻过往的记忆。

星光火石之间,她的灵光一闪而过。当年孟鸢离世之际,除了那本传世的兵书,还留给她一把银锁佩饰,嘱咐她要随身佩戴。前世她以为银锁与那本传世兵书有关,可是反复摸索之下并无所获。后来她身死,那把银锁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眼下这个铜钥,莫不是那打开银锁的钥匙?颜染思及至此,立刻从颈间将那贴身的银锁轻轻取下。

张氏见颜染竟从颈间取下了一只精巧的银锁,心中大定,轻声催促道:“还不赶紧试试能不能打开?”

颜染小心翼翼的将那把铜钥捣进银锁之中,轻轻一扭,只听得一声清响,那银锁竟如蚌壳一般裂出一条细细的缝隙来。

原来那银锁竟是内置中空,颜染将那银锁徐徐打开。那银锁之中赫然出现了一张小像,那画了小像的纸已然泛黄。

颜染见那小像由细眉笔勾勒而成,笔法娴熟、画技流利,认出正是母亲孟鸢亲笔所书,鼻中一酸,不免落下泪来。

只见那小像中的男子星眉剑目、挺鼻薄唇,玉树凌风、器宇不凡。与母亲孟鸢竟有三五分相像。

虽然颜染从未见过孟知儒本人,然而乍看到此像,一股血脉相承的熟悉与亲切感铺面而来。她几乎可以认定,这就是张氏所说的三舅孟知儒。

颜染心中一松,看向张氏的目光已然柔软。

“张姨,请受染儿一拜!”颜染款款的给张氏福了一礼,这一礼敬的真心诚意。

“我与你的母亲虽无血脉之亲,却实与嫡亲姐妹并无半点不同。染儿你不必如此多礼。”张氏连忙起身避开。

“你三舅近些年来改名换姓,靠科举入仕,过得着实不易。他本与你父亲同朝为官,三年前调任凉州。”张氏说道。

“不过你不必担心,他很快即将任满三年。届时,他会调回京城,你们很快就会见面。染儿,澈儿尚且年幼,易遭人哄骗。此事关系甚大,你切记不可向旁人提起,连澈儿也不可提及半分。你可明白?”张氏话锋一转。

经历了前世的种种,而今颜染当然明白这个秘密有多重要,她点头应诺。

眼下颜染被颜铭远令黑衣人击杀,处境十分的危险。然而她心知张氏目前对此并无办法,而她的三舅舅还远在千里之外的凉州,鞭长莫及。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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