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2 / 3)
年老,也只是死心眼的看重国事,并没有要僭越的心思啊。”
二人一前一后,不免让人心惊。人群中突然开始窃窃私语,毕竟柳太傅是朝中老臣,众人只说上官宇有些无情,竟然让一个七旬老者在晚风中遭罪,到底是要让臣子寒心的。
只是再如何,淑妃万万想不到的是,丞相却在此时站了出来。
南宫家是开国功臣,曾出过两位宰相,一位摄政王妃,一位皇后。这些年来,声望却是远在所有人之上。但是同时,也遭到了奸人的离间。俗话说,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再加上皇后因为二皇子的事情,对他也是有心结的。这在朝中的地位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丞相万分痛心的叹道:“这原本是陛下的家事,臣等无权过问。只是皇后虽然为一国之母,却也是我南宫家的女儿。原二皇子早夭,娘娘已然心碎。如今虽有了公主,却也是不遭人敬重,到底是微臣的罪过。”
这段话一出,颜染倒是没有多大的震动。只是君夜析,在听见二皇子早夭之时,握住颜染的手猛然一缩。
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来请罪,弄的上官宇焦头烂额。个个都是有功之臣,既无法随意偏袒,又无法呵斥。
看着他犹豫不决的神色,颜染不由冷笑。她如今算是知道为何当年南宫月会绝情的闭门不见了,因为上官宇心目中从始至终只有利益。
夜色微凉,也寒了人的心。
一袭凤袍的南宫月抽出放在上官宇手中的手腕,缓缓前去,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她面色清冷,竟然让上官宇恍惚以为是曾经的那个她。
南宫月道:“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父亲爱女心切,请皇上宽恕。公主将军年幼不懂事,也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不予以计较。”她仰起头,依旧是夺目的容颜,就连时光匆匆都对南宫月格外的怜爱,让她没有深刻的岁月痕迹。
她自头上拔下那只琉璃簪,双手奉上,言词恳切,“这些许年来,臣妾终究做不好一个明事理的皇后,还请皇上早些决断吧。”
她话语果决,似乎藏着让人不能反驳的气势。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在上官宇眼中,却是凄楚无比。他始终是狠不下心去训戒南宫月,只是猛然回头斥道:“混账,不过是皇后的一个生辰,却硬是要给朕弄出这许多腔调来。”
他愤怒的猛拍案几,手中的佛珠散了一地。“你们个个存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朕不知道,水患是一事,如今又是一事。若是如此关心国事,为何在朝堂之中不见如此言词恳切?”
玉珠滾了一地,此时此景,用来做柳家一族的心情最是好了。上官宇上前接过南宫月的簪子,又亲自扶她起来道:“你是朕亲封的皇后,自然也是唯一的,日后,再不可说这种话了。”
如此旁若无人的亲昵,若是在二十年前,南宫月自然是感动万分。只是时过境迁,她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了。这么多年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
南宫月倚靠在上官宇的怀中,月色下,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件事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柳太傅讪讪告退。淑妃自然也是坐不住了,便也借故身体不适回了钟粹宫。她走时,面上依旧惊魂未定。颜染只是冷笑,这样便是受不住了,那当年面对尚在襁褓的孩子下手可是没有一丝仁慈可言。
募捐十分顺利的进行了,颜染看着堆积如山的珍宝,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上官宇今晚倒是分外的给力,事事都依着她来。到底南宫月是旧爱,也能说动了他。
在末了放灯时,上官宇看着自己的一众公主由颜染带着跑去湖边时,露出了笑容。只见一个粉衣的娃娃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过去凑热闹,身后的乳母险些追摔倒了,看的台上的人呵呵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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