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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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道理。

而风不吝见风应白不再说话,越发的步步紧逼起来,“怎么?父亲想必也是想通了,如今天下动**,这时候各国使臣留在都城,所为何事想必不用儿子多说,那云南王也在其中,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便更是不言而喻了吧!”

钳制。

经过风不吝的这一番提醒,风应白才渐渐反应过来,以他的心智未必是想不到这一层,只是他从未想过上官宇,竟是会如此的赶尽杀绝,他们这些老臣向来忠心耿耿,不曾想为了辅佐新帝,竟是不惜以这么多的性命陪葬,当真是寒了一众人的心。

看风应白的脸色,分明是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风不吝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口中懒散的接了一句,“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父亲执意要我娶那南红且,儿子我自也是不好忤逆的。”

这为官之道在风不吝看来,与那为商之道如出一辙,先下手为强,接下来再循循善诱,最后一锤定音,重要的不是目的和结果,而是把握住时机,心诚则灵,打定主意总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风应白一辈子驰骋官场,如今身份显赫根本犯不着这般谋算,自然也就少了那么些思量,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当然,其中君南冰这个前车之鉴功不可没。

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风应白不过一时被风不吝的气势唬住,风反应过来之后当即笑骂,“你小子若是有此等孝心,老子哪里还有那么多顾虑,怪不得你老老实实的滚回来,原来是憋了这么一套说辞。”

风应白话里话外褒贬不明,风不吝只是淡笑不语并不应声。

房中方才沉静片刻,便听门外响起一道声音,“老爷。”

小厮不会如此莽莽撞撞,房中父子对视一眼,随即风应白沉声问道:“什么事?”

“四王爷来了。”

刚听到这句话,风应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上官墨?”

“正是。”

见风应白还在怔楞,风不吝便随口应声训斥,“还不快请,怠慢了贵客不要命了不成?”

一听这话小厮哪里敢怠慢,当即脚步急促的离开,风应白皱着眉看了风不吝一眼,随后也抬脚向着前厅走去,风不吝则是笑着自顾自的晃悠起来,那副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刚走至前厅,风应白当先恭敬开口,“老臣给殿下您请安。”

果然是上官墨,依旧是一副儒雅模样,回身客气回道:“阁老无需多礼,是本王不请自来叨扰了。”

“不敢不敢,不知殿下大驾光临,可是有何要事吩咐?”

笑着摇了摇头,上官墨面上儒雅之色不减,“哪里是什么吩咐,不过是来探望一番罢了。”

“多谢殿下挂念。”

上官墨刚要再开口说什么,便见风不吝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吝见过殿下,方才回到家中来寻父亲,便听着竟是有贵客上门,殿下不会嫌弃不吝扰了正事吧!”

“免礼,本是想探望风阁老,不曾想不吝也在,倒当真是巧的很。”上官墨客气的应声,风不吝却是并不买账,“不吝在自己家中与殿下相遇,这句巧了可实在不敢应承。”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不客气,“说的也是,本王一向敬仰风阁老,不吝也是经商奇才,听闻不日便要赢取云南王那嫡出女,到时可别忘了容本王来喝杯喜酒,也好沾些喜气。”

心念一动,风应白下意识的开口反驳,“殿下说笑了,犬子生性懒散,哪里配得上那南家姑娘,这话可不好乱说,犬子事小,但若是毁了人家姑娘清誉,恐怕云南王不会善罢甘休了。”

“竟是谣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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