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乱(3 / 5)
法,只是飘在表面的东西,这玩意不过是人人一个交代而已,真正的原因绝对不止说的这些。王远问他,曾思涛也知道王远是想考考他,曾思涛想了一下才说道:“于凯祷在经济上实际是没有问题的,即使是为他弟弟谋了利益,那也只是打了个擦边球,因为他弟弟的报价比市委书记的儿子的高,在他那个层面,这算不上是什么问题吧?这事的关键是情『妇』为什么这样紧紧相『逼』?”
曾思涛清楚,有时候在官场的人是不择手段,所以接着说道:”看样子,她的情『妇』要么是被人胁迫,顶不住别人的压力,要么是被人利诱,被迫向上面检举了,于凯祷要给她好处,那里不能给?即使给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显然于凯祷也是了解到她那情『妇』可能被别人控制,所以死活都不敢开口子,开是死,不开口子,即使以他情『妇』要挟他,他依然还有一线希望,而于凯祷弟弟的公司在磐安的工程,也许有于凯祷的影响在里面,但是这样的事情谁都清楚,如果属实,于凯祷也不会就是个“留党察看”,这里面的味道实在太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恐怕是于凯祷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是卷入了派系之争吧,这回趁着上面暗战的机会,合力生生的把他给拉下了马……”
曾思涛也清楚,于凯祷的事情已经是很小了,基本上算是没事,从来还没有一个省部级有这样处分的,除非是查实有犯罪行为,那是开除党籍的。这般动作,也和他太高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无关系。
“思涛,不错,虽然有点出入,但大致就是这么回事,我就是讨厌官场的这般厚黑,所以是敬而远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你知道这个就好,你既然要在仕途上走,和我家的关系亲近,又想有一番作为,那今后没有人攻击是不可能的,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些。”
曾思涛点点头,官场如战场,甚至不战场还要残酷,所以曾思涛还是很小心了,曾思涛除了男女问题之外,经济上没有问题,曾思涛一直不愿意让刘芸的公司参与到他所能影响的范围的主要原因,这样会少了不少是非,省得到时候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也屎,于凯祷要不是有这事,光是情『妇』的问题,不至于会被如此处分,就是被搞下去,最多是调一个闲职。
看来叶萧真的说法也不是空『穴』来风,估计原来是有把于凯祷弄去当什么第七副主任的,可能于凯祷不甘心,或者政敌要把他彻底的摁倒,最后才会落到这样的局面,这事反正是上面角力的结果,于凯祷没被保住或者是被人抛弃。
“你知道那磐安的那个女市委书记是什么人吗?正宗嫡系,于凯祷那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其实也不能全怪于凯祷,是他上面的人太急迫了,想打击一下别人,却是差了一着啊……于凯祷又锋芒太『露』了,总是和顶头上司搞不好,在岭东如此,在四河也是如此。跳得太凶,得罪人太多,遭人记恨哪。当打手就要有被别人打的自觉『性』,思涛,你要记住,一个好的打手,不但能打别人,也能挨得住别人的捶打,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打手……知道官场又一句话吗,很形象,就是闷声发大财……”
王远虽然不热衷于政治,但是毕竟是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对政治斗争的认识肯定是很深刻的。当官不树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树错了敌人,树多了敌人,总是一个麻烦事,曾思涛也知道王远说的 “闷声发大财”不是要去贪污受贿,而是必须低调,不能张扬, “闷声发大财”是现实官场的为官之道,但是对于官员们来说,这又是何其难,不表现表现别人又觉得你没有能力,表现就要调门必须高点,这个度很难把握。
“知道前段时间为什么不大联系你,也不让肖杨波联系你吗?甚至春节都没有让你上门,因为当时很激烈,连我家爷爷也无法预测最后的结果。在之前你不用忙着站队,更有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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