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位禁卫军统领,孤一点不担心安全问题。”
姜奉秋无法,只能搬出平帝,“殿下不回宫,皇上会担忧的。”
秦渊闻言,伸手招来一个宫卫,“回去禀告皇叔,孤这几日在豫国公府住下了。”
那宫卫不敢二话,直接领命去了。
秦渊挑眉,“这下没问题了?”
姜奉秋对着油盐不进的太子很是无奈,只能用眼神暗示自己儿子。
但显然,姜奉秋还是高看自己没心没肺的儿子了。
“太子,你今晚想睡哪个院子?要不咱们睡一屋?”
姜晢满眼期待兴奋,“咱们就跟牛鼻子陈太傅说的那样,抵足而眠怎么样?”
“姜晢住嘴!”
姜奉秋头疼,“谁让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姜晢一脸无辜,“那我该说些什么?”
“你!”
姜奉秋气结,觉得自己会被这儿子气得短几年命。
“殿下……”
“怎么,豫国公这是不欢迎孤?”秦渊乍然冷了语气。
姜奉秋感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威压,他暗暗心惊。
太子不过八岁稚龄,竟已有如此气势,待再过些年月,定更不得了。
“……微臣不敢,微臣遵命。”
秦渊唇角轻勾,看样子是满意了,低头逗弄着怀中的小婴儿。
大抵是刚出生精力有限,小婴儿已然微张着小嘴,睡得香甜。
她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管不着。
……
秦渊说是在豫国公府住上一宿,结果直住到姜杳的洗三礼。
期间,平帝派了不下三波人催促秦渊回宫,秦渊皆置之不理,坚持住到洗三礼之后,才正式起行回宫。
这下,豫国公府在京中彻底扬了名。
这姜家到底有什么魔力,竟惹得太子屈尊下榻,甚至连皇上的圣旨都不顾?
众人自然不会相信是姜杳的原因。
一个方出世的奶娃娃,做得了什么。
大抵还是那位新出炉的太子伴读,姜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