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弄伤了手心的软肉也毫无感觉,只是死死瞪着姜杳。
“由小姐可还有什么指教?”
姜杳闲闲地道,“若是没有,你口中的嫌疑犯——我,可要先走了。”
“你不准走!”
由静蕊拦着她,“兴许公主只是一时受惊过度失了方寸,这才一时忘了追责。总之这事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你都有嫌疑,不准离开!”
“不准?”
姜杳冷冷一笑,“由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向我说这不准二字?”
“我……”
由静蕊才刚张嘴,姜杳的连珠炮又开启了。
“追凶缉疑自有官府衙差来办,无需劳动由小姐大驾,由小姐你也没理由没资格越俎代庖。
“或许你想说你是公主的表姐,做这么多也是为公主考量是吗?可是二皇子就在r>
“二皇子都允准我们离开,你却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你是不是觉得二皇子殿下还没你英明睿智,可能稀里糊涂就将谋害自己妹妹的人放走吗?”
由静蕊被她这一连串质问打得瞠目结舌,想反驳都反驳不上来。
“最最重要的是……”
姜杳笑得恶劣,“你们由家确实不差,由将军还得了北郡兵权如日中天。
但我们姜家世袭公爵之位,论权势论地位,可不比你们由家差哪里,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
由静蕊气结,偏偏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得直发抖。
“说的好!”
姜晢还嫌不够似的,在后头拊掌大笑。
尤长庚也是叹为观止,“真没想到杳杳看着斯文恬静,原来还有这一面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没想到那刁蛮霸道的秦小姐,居然是位公主殿下。
但想想又觉得该当如是,若不是贵为公主,谁敢这么嚣张蛮横?
姜晋心思就没那么复杂了,他听懂的也不多,但见大家鼓掌,他也就跟着。
由静蕊更气,眼白翻啊翻,好像随时要气晕过去。
站在她边上的侍女急地“小姐小姐”喊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