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静蕊脸色大变,惊慌地望着秦涧,眼底写满了求救。
秦涧神色难看,“堂兄有必要如此得理不饶人吗?”
不是他想维护由静蕊,但她是自家嫡嫡亲地表姐。由静蕊丢了脸,他和他母妃颜面上也不好看。
“倒成了孤得理不饶人了?”秦渊皮笑肉不笑。
“若是堂弟实在不知,孤也不为难你。就将此事交给京兆尹审理,孤相信京兆尹会秉公处理此案的。”
不巧,京兆尹陆怀宽,是姜杳的亲舅舅,相信他定会“好好”审理此案的。
秦涧就是不想事情闹大,更别说闹到公堂之上了,落到陆怀宽手里。
看来真的别无选择。
秦涧深吸口气,“不必劳动京兆尹了,我记得的。根据律法,诬陷他人者,情节轻者,处掌掴之刑。”
“堂弟还真是怜香惜玉之人,捡最轻的说。”秦渊笑得嘲弄。
“也罢,孤就给你这个面子,那就动手吧!”
秦涧神色难看,但也知道避不过,朝身旁的近身侍卫使了个眼色。
“不……”
望着像自己走近的侍卫,由静蕊拼命摇头。
掌刑事小,但是一旦传扬出去,自己还有什么名誉可言?
她,眼里蓄满泪水,楚楚可怜,与方才质问姜杳时咄咄逼人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姜晢很没同情心的在心里骂了声活该。
由静蕊的侍女烟儿护主,急得挡在由静蕊前面,“别打我的小姐,打奴婢,奴婢愿为小姐受过。”
由静蕊眼前一亮,“对,打烟儿。烟儿是我的贴身丫鬟,打她就等于打我了……”
侍卫犹豫看向秦涧。
秦涧心知秦渊不会放过由静蕊,问了也是白问,便未给新指示。
侍卫明了,歉意说道:“由小姐,对不住了,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他如是说完,甚至没给由静蕊反应的时间,手已然扬起巴掌落下。
只听啪的一声,由静蕊脸上一阵火辣,疼。
但更疼的,是她的面子尊严。
她是由家的嫡女,父亲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