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庆阳是自己摔落山的,就是姜杳害地!说她救了庆阳更是可笑,她是怕庆阳真出了什么事,自己逃脱不了。”
惠妃护犊子护习惯了,只信奉一点,千错万错,不会是她孩子的错。
秦渊蹙眉,“事实就事实,母妃这般偏帮庆阳也改变不了事实。”
惠妃听不进去,“事实就是庆阳是公主,金枝玉叶,就算是耍弄一个臣女,也没什么了不起。而庆阳落山中毒,姜杳难辞其咎,必须严惩。”
“那母妃就去父皇那里告告看,看父皇会否将姜杳下罪?”
“我……”
惠妃也知道不可能,平帝若当真要计较此事,也无需她再走一遭。
清楚明白是一回事,但是胸口顶着那道气不能发泄顶得难受也是事实。
惠妃有气不能撒,只能怨向儿子,“庆阳才是你亲妹妹,但你这话里话外为何都向着姜杳?”
不止这一次,先前也是。
女儿之前就没少向自己抱怨过,秦涧这亲哥哥帮着姜杳这外人教训她。
惠妃原本只觉得这些都是孩子之间的争持矛盾,没什么了不起,就没当一回事,今日放在一起看却觉得奇怪。
秦涧目光微闪,“孩儿不是偏向谁,只是希望母妃冷静,别因一时冲动,惹得父皇更恼,于您于庆阳都没有好处。”
惠妃将信将疑,“就这么简单?”
秦涧桃花眸一弯,“不然母妃觉得能有多复杂,对姜杳一个小姑娘,我能有多复杂的想法?”
惠妃想想也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自己儿子能有什么心思。
惠妃稍稍放下心,但一想到庆阳的事又心里难受。
她忍不住蹙眉,“庆阳这事,你父皇真会为了一个姜杳跟庆阳置气?”
“姜杳只是个外人,父皇气不是为了姜杳,而是因为庆阳本身的行为失望。”
秦涧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觉得大概就是因为姜杳。
秦渊选妃之事忽然告停,平帝却没有半点表示,可见二人之间已然有了默契。
在平帝心中,姜杳已经不是一般的官员之女,就算想偏袒自己的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