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梁皇后沉怒,“本宫怎会生出你这般愚蠢的儿子,本宫先前是怎么教导你的?要克心忍性,看准时机,不动手则已,动手必须一击即中,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你要真能刺死秦渊也就罢了,可结果呢?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简直蠢不可及!”
秦池惭愧跪地,“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
梁皇后冷哼,“你是错,上次宫宴那丑事,已经让你辛苦经营的好名声大受打击,如今又卷入残害手足的骂名之中……”
看着秦池慢慢低下的头颅,她深吸了口气,语气缓了缓,“你虽为嫡长,但你父皇心思叵测,属意的也不知是谁。
你不似秦渊有储君之位,不像秦涧手握兵权,更不如秦濯受你父皇宠爱,你的优势,便是你这辛辛苦苦得来的‘贤’字。
有了它,朝中那帮老臣子才会支持你,你的名声不能再遭受半点污点,消耗不起,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儿臣谨记母后教诲,绝不再乱作为。”秦池头磕在地上,郑重说道。
梁皇后可有可无地唔了一声,“你从前不是这般行事冲动之人,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尽出昏招?”
她说着眼神一厉,“又是柳知愿?”
秦池心里也不是没怨过柳知愿,但到底还是护着,“母后,愿儿也是希望帮儿臣……”
他这话便是承认了,梁皇后登时大怒,“无知蠢妇!怪不得秦渊当初瞧不上她,妻贤夫祸少,娶了这么个自以为聪明的愚蠢妇人,你能好才怪呢!”
秦池原本对柳知愿还有几分怜意的,被梁皇后这么一说,心底也不由得生了怨。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两度栽了跟头,都有柳知愿在其中。
上一次,她鼓动他给姜杳下药,结果害得他在宫宴上丢尽颜面。
这一次,她又极力游说他刺杀秦渊,结果害得他腹背受敌,反过来被秦渊秦涧联手戏弄。
秦池越想越气,“若不是看在她身后的柳家,儿臣现在就休了这蠢妇。”
柳皇后摆手,“罢了,说这些已无用,柳知愿你娶都娶了,不能再言休了。如你说的,她背后还有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