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靳华清,“哪个皇帝?”
靳华清:“上次温六提过一嘴,忘了,南方的。”
相娑罗比两人更清楚来龙去脉,只是没想通为何段晓棠忽然插入话题。
段晓棠:“茹素不是佛法是政令,信仰本该纯洁,追本溯源向它的起源地看齐。”
“素斋再好,也没有肉好吃。多吃肉蛋奶,孩子的身体才能更强壮。”
“庙里的和尚只用盘腿念经,没多少活动量。你家是将门,子弟要习武强身,能和他们一样吗?”
不待相娑罗开口,端着饭食扬长而去。
相娑罗只觉得段晓棠的话有几分奇怪,却并未深思,相家不同于人的饮食习惯,每每入营都会遭人调侃。
有些凑热闹的,还会将肉食放在他们面前,起哄让人吃下去。
段晓棠只是不轻不重说几句,已经很是客气。
相娑罗谈不上委屈,他不是拒绝荤食,只是更偏爱素菜而已。
相娑罗不清楚段晓棠的为人,靳华清却是个机灵的明白人。
回想段晓棠插话的时机,再联系她的副业,分明是说相家子嗣不正常的夭折率,就是因为他们茹素,把孩子身体搞坏了。
相娑罗哪里是活下来,分明是没死成,“剩”下来的。
两人初次见面,关系一般,不好直言家族秘辛。
换大营里其他熟悉一些的将官,段晓棠估计就直说了。
她向来不擅长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