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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兄台这般有眼光看上了你啊,他家里条件一定不好吧,不然干吗要放弃治疗啊?”

然而善良的我们没有拆穿,选择了笑而不语。谁知我们的纵容让她变本加厉,到后来我俩简直要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用王璇璇的话说就是:“老娘我一听她讲话就蛋疼,如果我有蛋的话。”每每这时我都会非常邪恶地扑过去突袭她的C罩杯大胸:“没关系,宝贝儿没有蛋你还有胸嘛,你可以乳酸啊哈哈哈……”然后两人抓着枕头打闹成一团。

其实以上都不算什么,真正的爆发是在两星期后。

要知道,在39度的高温夏天,这位叫许梦蕾的室友居然连续两天待在上铺没下过床。每天**着上半身抱着笔记本跟网上的各种猥琐大叔语音聊骚,用一副嗲到不行的声音不分昼夜地调情。而吃剩的零食袋子以及各种没洗的内衣统统堆在自己床头,发出一股跟她的狐臭不相上下的异味。

当晚熄灯后,我照旧在自己人中处涂上一抹风油精用以抵挡她强大的狐臭攻击。正要入睡时却听到“哒”的一个细小声音,像是一块软绵绵的东西坠落在地。出于好奇我悄悄起身,并手贱用手机照亮了。

结果那一幕让我往后的三天都没好好吃下一口饭。这块不明坠落物,居然是一坨使用过的卫生巾!明显就是上铺的许梦蕾刚换下来的。而她本人依然抱着个笔记本聊得正嗨,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真的到极限了,只觉得自己随时会炸掉!我踮起脚一把扯下了许梦蕾的麦克风,吼道:“许梦蕾,你出生时真的没被脐带勒住过脖子吗?”

王璇璇也被惊醒了,赶紧起床拉我:“七喜,怎么啦?”

我气得直跺脚:“王璇璇,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看看我床底下这是什么!这姑娘脑子一定有病。你也知道的我本来就有点洁癖,这些天里她狐臭口臭什么的我都忍了,可她连刚换掉的那啥都要扔我床下,还让不让人活啊……”

“什么狐臭口臭啊?我哪有啊?!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啊?不就是卫生巾吗?待会扫掉就是了。”许梦蕾不开心了,阴阳怪气地反击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瘦得跟个竹竿儿样,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一副穷酸相,一看就是黄脸婆老处女,活该没男人要……”

果然播音主持系的就是牛啊,一到吵架时还真是不同凡响,被戳到脊梁骨的我气得差点没冲上去掐死她。王璇璇一见我给人欺负立马发飙了,指着她鼻子骂道:“臭婊子,你有种再说一次!信不信老娘今晚让你爬出去?”

“哟,合伙欺负人啊。告诉你们姐不怕,我表哥可是混黑道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指头!”

那一刻我心力交瘁,已经不想再跟这个成天意**的女人浪费时间。我转身开灯,收拾起东西,王璇璇拉我:“七喜,你要干什么?这么晚了你上哪去?”

我骄傲地一扬头:“找我男人去呗。”

当然这话是说给许梦蕾听的,一听到“男人”她脸都绿了,眼里满是妒忌。那一秒我知道自己赢了,而在这之前忍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女人果然都是爱慕虚荣的生物啊,在我们眼中,虚荣它可以解渴可以充饥可以胜过一切漂亮衣服和高级香水,哪怕明知道,为了虚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把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三下五除二地塞进行李箱,潇洒地摔门走了。没人知道,我会毅然离开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当然现在我不能说。

我撒谎了,我不会去找越泽。他不仅不是我的男朋友,抛开合约夫妻这层关系,我们可能连朋友都还算不上。

摔寝室门的那一刻我有多潇洒,拖着行李箱杵在校门口外的这一刻我就有多落魄。我望了一眼左边低矮的旧房子,那一带都改成了实惠的家庭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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