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怎能不着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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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确定地点了一下头:“颈项和胸口处的尸斑不对,若仅是外伤击打而死,这两处的尸斑不应是灰褐色,凡呈显这样的尸斑,多数在生前服过毒物。”

说话间,梅三两递来一根小手指般大小的薄银牌,同时也将一瓶皂荚水递给沈袆。

沈袆接过薄银牌,转身用棉布沾了皂荚水,用力将银牌擦拭得通亮,随后紧捏住尸体的下巴,使其嘴巴张开,并将银牌探入喉前,又重新闭合尸体的嘴巴。

“另外,此处也有问题。”

做完这一切,沈袆撸起死者的衣袖和裤脚,指给司马长风查看:“手腕和脚踝上都有明显的瘀痕,这是皮下出血之状,应是在生前曾被捆绑过,何时解开倒不确定,我觉得应该再审一下当时在场的人。”

仅凭这两处,沈袆觉得这件案子大有蹊跷,而且这具尸体究竟是不是窃婴人也尚有存疑。

司马长风点头,吩咐韩度:“将昨夜那户人家找来,凡事在场的人都唤来重新问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沈袆将尸体口中的银牌取出,油灯前的银牌变得乌黑,死者明显有中毒的症状。

“尸斑不深,说明在死前并未毒发,只是死后才慢慢渗透进脏腑,故此就算没被打,此人应该也活不过一个时辰。”

沈袆将银牌重新擦拭干净,望向司马长风:“既然是去偷婴童,为何会提前服用毒药?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用这个人来陷害你。”

司马长风点头:“这倒是无疑,此人出自宣王府,又随身带着出入腰牌,明显就是要栽赃嫁祸。”

沈袆问:“腰牌?是你给我的那种吗?”

“不是,是这种。”

司马长风将手中的腰牌递给沈袆:“这仅是出入王府的凭证,给你的那块是我的信令牌,我所辖制之处,见信令牌如见我本人。”

“哦,原来这么有用。”沈袆点了点头,颇为幽怨地望了一眼司马长风:“用处是不小,可惜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笨铁嘎达。”

司马长风一笑,明白沈袆的话意。

沈袆问:“你府中的人都有这样的腰牌吗?”

司马长风摇头:“不是,仅有极少人才有,主要是负责出府采买以及部分武卫会持有腰牌。”

沈袆转头望向尸体:“那他是做什么的?”

司马长风皱眉:“我问过李如海,这人仅是府中净扫的仆役,不得出府,更不该持有腰牌。”

“那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腰牌?你有查过...”

不等沈袆的问话说完,一名衙役匆忙地跑进大牢,冲着司马长风和韩度拱手禀报。

“世子,大人,外边的百姓不知从何处听来谣言,说死者是宣王府的管事,便认定是宣王府偷了婴童,嚷嚷着都去宣王府寻人,而且还说要到廷尉府报官告状。”

司马长风闻言,怒瞪向韩度,韩度连着摇头,赶忙怒视叶常。

叶常慌忙摆手:“世子,韩大人,县衙里只有属下和梁柱知晓,是梁柱第一时间瞒了下来,属下就更不会大嘴巴。”

沈袆赶忙替叶常解围:“应该不是咱们这边走漏的消息,而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想要就此激起民怨,将这件事情扩大,逼上朝廷。”

这个案子非同小可。

原本,官府一直未对窃婴案有所答复,长安城里的百姓至今还人心惶惶,都在仔细着自家的孩子,生怕被人掳去,如今又发生一起窃婴,怎能不加剧百姓们的惶恐?

外边传出的消息已经对世子不利,如果因此造成长安城内的民变,即使天子再偏袒,苏茂林所掌控的御史言官们再视若不见,可柳家父子能不落井下石吗?司马长风势必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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