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邪恶在受戒之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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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还有何意义?不如一把火烧了,让邪恶也在这火中飞灰湮灭。

“上次就让你查家里人,回去好好查,不可能没有内奸,那个姜四就是不大的孩子,死得冤枉。”

离开时,沈袆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几句。

“知道了,你...”

司马长风想说你还生气吗?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又想说你闲时到王府,可想想让人家来做什么呢?还想说你可以做世子妃,却说不出口。

“世子大人,告辞!”

沈袆望着司马长风蠕动着嘴唇,半天没有再挤出一个字,如同以往般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韩度在一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上前小心地问:“世...子,您与沈...姑娘这...是闹别...扭啦?”

司马长风苦笑,又疑惑地打量着韩度:“韩度,你言语时而流畅,时而口吃,这是为何?”

韩度一怔:“有...有吗?属下...怎么没...察觉?”

司马长风听得难受,摆手吩咐:“别废话了,抓人,全都抓了,关你京兆府里审,该杀的杀,该罚的罚,我觉得都不是好东西,把这座道观也封了。”

“是...是,韩...韩度遵...”

“哎呦,别遵啦,快去吧!”

此刻,韩度再也没有之前大堂上的铁面无私,司马长风则又恢复了世子的威仪。

夜风已凉,月光洒在小院里,地面如同覆了一层白霜,秋虫在角落处鸣叫,几声后便不知了去向。

沈袆坐在石桌旁,手掌支着下巴,遥望天上的月亮,静静地想着心思。

若在以往,她不会匆忙离开,必定会与司马长风商讨一番如何抓内鬼,今日却只是做了提醒,丝毫不想在司马长风的身边多停留。

想一想,应该不是厌恶。

是怕!

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沈袆思虑再三,觉得是怕自己答应司马长风,答应他可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遗忘,然后自己再去填补那个位置。

假如没有柳皇后的阴谋,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吗?

沈袆不停地问自己,不停地反驳自己,也在不停试图找一个最好的解释。

最后,她觉得其实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得到才是最好,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难过呢?

“姐姐,夜凉了,别坐时间长了。”

月暖儿收拾完前面的铺子,取来长衣披在沈袆的身上,取下裹头的蓝布巾坐在一旁。

近日来,月暖儿发现东家自从成为苏御史的义女后,常常会闷闷不乐,也常会一个人坐着发呆,与以往大不一样,而且还很少提及世子,小丫头觉得不对劲,也有些担心。

“暖儿,三两呢?还没回来吗?”沈袆紧了紧披衣,望向西厢房。

月暖儿抬手撩起垂落的发丝,轻声道:“刚才回来过,说今晚要在衙门里守夜,让我早些关了铺子,不用给他留门了。”

“哦,当年的小毛贼总算是正经了。”沈袆感慨了一句,望向石桌上包裹:“是什么?好香呦!”

“是三两带回的麻饼,还有半只烤鸡。”月暖儿打开包裹,笑道:“三两说您今天的心情不好,我问他为啥,他也不说,就说让您晚上吃一点,明早就会有好心情了。”

其实,梅三两把东西送回来时,并没有说这么多,只是让月暖儿和东家当夜宵,月暖儿之所以如此讲,就是因为心里担心,又不知如何劝慰。

“嗯,我总算有个好弟弟。”沈袆凑近烤鸡,用力地闻了一下,露出笑容:“暖儿,你去王叔那儿讨些酒来,咱俩喝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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