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学(2 / 4)
他举着个大大的信封向她们展示,面上写着“复旦大学”:“冰箱不是进交大的吗?为什么信封是复旦的?”
没等两个女生做出任何反应,他直接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纸。他平时拿惯了谢井原的东西,压根没有隐私保护意识:“保送?保送复旦?为什么啊?”
他十分困惑地把第一页递给了云萱。
云萱看了看:“哦,是复旦,怎么突然换学校了?他的证件照比本人好看嘛。”
芷卉坐在中间焦急地左右来回探头,最后终于看清他们手中的表格上都有“复旦大学”的字样。
她第一次听他说要考交大是在训导室写检讨时,所有他想考交大的消息都源于他那张拒不认错的检讨书,一传十,十传百。
没有人怀疑过真实性,毕竟消息源是他本人。
但并非滴水不漏。
妈妈在第一天就反问:“选文科,考交大?”
时唯在得知他要考交大的第一时间恐慌到要转投复旦怀抱,而后来他们在朋友圈有过关于这话题的交流,谢井原说“私聊”,具体聊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时唯最后还是参加了交大自招并且被预录取了。时唯早就知道了吗?
在讨论“马德堡想要再给你一张自主招生表,但被吴女士阻止了”这个小道消息时,溪川说漏嘴:“谢天谢地!幸好阻止了。不然我们不就多了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吗?”交大自主招生怎么可能和复旦自主招生形成竞争?溪川早就知道了吗?
甚至连她自己也无意中质疑过:“你妈妈根本不算交大校友,你有什么情结?”只不过被他轻而易举转移了话题。
有那么多答案曾经呼之欲出,为什么她就是一错再错呢?
你说过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谎言来圆,只要这些谎言中的一个被推翻,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前功尽弃。
聪明如你,一直算得这么好。
可即使聪明如你,也控制不了第一块骨牌倒下,精密计算过的距离成了自缚的茧,第一块倒,全盘倾覆。
“哦!”云萱恍然大悟,对芷卉惊叹,“怪不得他一直动员你考复旦!”
“哦!”钟季柏跟着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复旦招生办的小间谍!”
“啊?”云萱石化。
“你想啊,他这个保送名额,去年拿了全国第一就定了啊,他一直瞒着我们所有人,为什么?做贼心虚。他被复旦招生办收买了,‘你去策反几个交大生源过来’那种,或者‘你去发展几个下线’那种。”
云萱和芷卉目瞪口呆三秒后忍不住一起笑了。
“笑什么?”他推着云萱,“不然他为什么要单独辅导笨京数学?他又不是步步高学习机。”
云萱笑得直不起腰发不出声,任他怎么推也无法回答。
芷卉先停下,觉得这样随便看人待寄的材料不礼貌,叮嘱钟季柏放回信封。她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书也顺手整理好,找到那套题:“我去拿给他。”
“那怎么行?”钟季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来,“他指定让我送的。”
那套题又被云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塞给芷卉:“去吧。”
芷卉出了门,钟季柏还在嚷嚷:“干吗啊?”
“你不懂,闭嘴。”云萱简单粗暴。
不像上次猜到选票的可能性,一路狂奔去追问,这次她刚走到一楼就清醒了些。
她能问谢井原什么呢?校友相认握个手吗?他的保送名额是竞赛第一踏踏实实换来的,她的保送却是投机取巧。怎么坦然和他继续做同学?有什么办法能不惭愧吗?
她甚至边走边拿出手机搜了搜复旦校园范围,估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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