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下确实没这胆子。”
听长孙无忌如此说,褚遂良顿时就哈哈大笑回复,只是笑过以后,他却忽然笑容收敛,盯着长孙无忌问:“可陈国公既然知道自己是大隋皇后的兄长,又是内阁大臣,为何还要暗中出售火铳,做这有损大隋利益的事呢?”
这是褚遂良最想知道的,也是他此行最大的目的,但长孙无忌却只是意味深长看着他,随后才笑道:“暗中出售大隋火铳,与本官是何身份有关系吗?”
当然话虽如此说,长孙无忌其实就是想恶心一下褚遂良罢了。
因为这狗日的,居然还想给咱长孙阴人来上一剑?难道他就不知道,咱想阴死他,简直易如反掌吗?
“额,这。”
果然,被长孙无忌这话怼的,褚遂良当即就神色僵了起来,看的边上许敬宗也有些好笑,随后才对长孙无忌劝说:“好了好了陈国公,您就对登善如实相告吧?”
“您今日若不给他说清楚了,估计他还真不敢那些火铳。”
甚至就连褚遂良听到这,也赶紧对着长孙无忌颔首:“就是啊陈国公,还请跟在下说说您心里的想法吧,这样在下才能安心。”
“呵呵,现在知道你有求于本官了?”
长孙无忌不屑笑笑,这话说完,他才叹息一声解释:“其实本官这也是无可奈何啊。”
“本官为大隋皇室灭了关陇,又冒死前往高句丽做间客,虽然不能说是居功至伟,但却也并非李靖所能比的。”
“可皇帝呢?皇帝居然在册封功臣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李靖是第一功臣,这让本官情何以堪?”
“不过若只是这些的话,本官其实也能忍,毕竟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我的妹妹是皇后,外甥是国之储君,我也确实没有理由损害大隋利益。”
“但关键就在于皇帝想把天下矿产收归朝廷。”
“我们长孙家掌握大隋多数铁矿,如此大的量体,皇帝居然拿那个看不出前景的工商促进会份子,就把我给打发了。”
“这让我实在难以接受啊,所以本官也只能出此下策,暗中把大隋火铳对外出售,来弥补长孙家的损失。”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