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声色平静却能叫人静下心来听她说话,句句都往要紧处说,偏这陆芸是个傻的,还不如这个刚进门的媳妇看得透彻。
如今罚也罚的有度,没什么可指摘的,便未理会陆芸的叫唤,只说:“都听见少夫人的话了,半月之禁,芸姑娘的饭食不可怠慢。”
陆芸瞬间垮下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婆媳二人一唱一和地就处罚了她,若是在家,一定没人会这么对她!心有不平,却一句也不敢说。
环儿扶着她下去,艾妈妈给下头的婆子使了个眼色,怕她路上再要死要活的。
……
她一走,屋里就安静了一些,看着这一切的郑姨娘,拿帕子捂着心口,眼神微扬瞟着与夫人在一处的少夫人,怎么看,都有夫人年轻时的影子。
这婆媳俩太可怕了,无论是神色还是处事,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的配合,若不是知道眼前的少夫人才带了二十八台的嫁妆,她都要怀疑,这不是什么寒门女了,那姿态神色,说是精心教养过的她都信。
不止是郑姨娘这么想,方夫人,陆菀,晖二家的,看着陈稚鱼处事都有这样的感觉,这姿态气派,当真气势。
稍等了会儿,随着张媛媛回去休息,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告退,陈稚鱼留在最后,等到屋里静下来,她看向婆母,两人目光交汇,陆夫人便说:“说罢。”
那会儿陈稚鱼的眼色她看在眼里,见她留在最后,俨然是有话要说。
陈稚鱼双手搭在一起,垂头思索片刻,先朝她弯了腰,说道:“说此事之前,稚鱼要先向婆母告饶,有关姑娘清誉,万一是稚鱼想岔了,还请婆母不要怪罪。”
陆夫人眯了眯眼,沉下口气,做了下心理准备,冲她点了点头。
陈稚鱼抿唇,神色肃穆,道:“芸姑娘这般排斥这门婚事,会否已有了心上人?”
此话犹如平地惊雷,连艾妈妈都诧异的看了过来,陆夫人拧了拧眉头,只道:“为何这么想。”
陈稚鱼蹙着秀眉,分析道:“养在家中的姑娘,无论外出或是参加宴会,要么是亲长带着,要么是十几号丫鬟仆从跟着,除非外嫁,寻常少有见外男的机会,但……芸姑娘这么多年都在边关,边关又苦寒,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