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萦进府起,赵玄祐就一直在克制。
用膳的时候在克制,她们母女谈私房话的时候在克制,克制了这一路后,赵玄祐几乎是野蛮地衔住她的唇齿,拥揽她的手臂也比平常用力一些。
玉萦被他吻得有点懵,感受他的手指穿过自已的发丝,原本就松散的发髻便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
她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跳霎时乱了节奏。
片刻后,赵玄祐松开了她,双眸幽深地盯她一眼,揽着她在榻边坐下。
“累坏了?”
“有点。”在他身边,玉萦自是不必伪装。
她拉着他一起躺下,如从前一般侧身枕着他的胳膊,唇角微勾:“想我了没?”
“你说呢?”
玉萦的笑意愈深:“是惦记我,还是惦记孩子?”
知道她在故意逗趣,赵玄祐不上她的当:“有分别吗?”
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是赵玄祐的心头肉。
玉萦正要说话,感觉到肚子里头的小东西动了动,便扯着赵玄祐宽大的手掌搭在自已肚子上。
“感觉到了吗?”玉萦轻声问。
赵玄祐眉峰一耸,诧异地望向玉萦:“孩子在动?”
在京城的时候玉萦就跟赵玄祐提过肚子里的动静,不过那时候腹中孩子尚小,偶尔动一下,等玉萦喊赵玄祐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平静了。
如今腹中孩子七个月大了,在玉萦腹中动静亦越发频繁,小手小脚这里戳一下,那里踢一脚。
赵玄祐第一次感受到孩子的动静,心中泛起一抹奇异的感觉。
得知玉萦有身孕的时候,他自是欢喜,可直到此刻感受到肚子里有一个小家伙在动,他才对自已要当爹这件事有了切实的感受。
在他怔松的时候,玉萦倚着他的胳膊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赵玄祐的手依然抚在她的肚子上。
“还没摸够?”瞧着他专注的模样,玉萦轻轻吁了口气。
赵玄祐收回目光,见她额头冒出些薄汗,拿起枕边的帕子替她擦了擦:“热吗?要不要再加冰?”
侯府里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