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要他们分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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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却有几分发虚,“这事……是不是该问问夫君的意思?”

陆夫人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时眼神已带了几分不容置疑:“不必问,你如今有了身孕,本就该分房歇着才妥当。”

她心里自有盘算——小年轻夫妻情浓,若日日守在一处,干茶遇烈火,难免没分寸。这时候须得隔开些,免得一时忘情伤了胎气,横竖陆曜养伤需静养,她院里正好清静,一举两得。

陈稚鱼望着陆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她总不好直愣愣地告诉陆夫人,一定要坚持与他同房吧,本是没别的意思,但这话说出口就有了,叫人难以启齿。

她自然懂婆母的心思,不过是怕他们年轻情热,失了分寸伤了胎气。

可陆曜刚从“鬼门关”转回来,依他的性子,即便为了孩子不同住,哪怕要另搬院子,也绝不是搬到慕青院去,这时候让他挪走,他未必肯依。

正思忖着,院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陆曜披着件素色锦袍,由魏恒扶着,一步一步慢慢走来,肩上的伤显然还疼,每走一步都微微蹙眉,却硬是挺直了脊梁。

“母亲刚走?”他声音还有些沙哑,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见她安好,才松了些劲。

陈稚鱼迎上去,自然地接过魏恒的活计,扶着他的胳膊,直言:“嗯,婆母说要接你去她院里养伤。”

陆曜眉峰一蹙,刚要说话,却被她抢了先:“先别急,”她仰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婆母也是好意,今儿请了府医来确定,她知道我有了,怕你在这儿……会吵着我。”

吵着她?他低头望着她,见她眼底那点羞赧的不自然,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喉间低笑一声,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嘶了声。

陈稚鱼忙扶他在圆桌边坐下,伸手想探他额头温度,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不去。”他攥着她的手,指尖带着伤后的凉意,语气却很坚决,“哪儿也不去,就想守着你。”

陈稚鱼心头一暖,刚要说话,却见他目光落在她小腹上,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怔忡,像是想起了什么,耳根微微泛红。

“怎么了?”她挑眉问。

他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声音低了些:“没什么……就觉得,该守着。”

晨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

陈稚鱼望着他泛红的耳根,忽然想起他昨夜幻境中那副懵懂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好,你若不愿去……那便自己去回了婆母,我可不能做那忤逆长辈的事。”

陆曜挑了挑眉,抬眸看她,眼底漾着笑意:“你不能忤逆婆母,我便能忤逆母亲么?”

陈稚鱼瞪他一眼,那眼神娇嗔带气,倒惹得他低低地闷笑起来。

他抬手扣住她的腰,岔开腿将人往面前带了带,声音放软:“逗你呢,这事我去同母亲说,你一个字都不必提。”

陈稚鱼这才松了口气,又细细叮嘱道:“莫要一上去就说这事,不然婆母该以为,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到你这儿告状了。”

“难道不是告状么?”他笑眼弯弯,目光落在她微撅的唇上,带着几分戏谑。

陈稚鱼当即板起脸,作势要挣开他。陆曜被她这模样逗得朗声笑起来,谁知笑声未落,肩上的伤口便被牵扯,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又拧了起来。

“活该。”陈稚鱼嘴上嗔怪,手却已抚上他未伤的肩头,轻轻按了按,眉头微拧着,“还笑不笑了?”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轻啄了下,声音低哑:“不笑了。听你的,都听你的。”

陈稚鱼被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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