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0 尔等谁能胜之(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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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铺卧再搬去集萃楼。

    郑氏听到丈夫的斥骂,不由得已是泪流满面,她自觉得一番用心都在丈夫和儿子身上,却不想今日竟被丈夫骂作自甘堕落,不用想必然又是那孽种在外煽风点火!

    一想到这里郑氏便又怒火中烧,居室中打砸一通犹不解气,便又喝令家奴将儿子引入,举起戒尺怒声道:“但使你能有几分才性冒出,你母何须在此宅中受老少羞辱!”

    “阿母不要!疼啊……”

    张岯一整天都在家里老实学习,没想到还要挨揍,戒尺抽在身上,顿时哀号连连。

    “主母息怒、息怒啊!若是打伤了阿郎,不正应了前谶……”

    几名仆妇见主母迁怒惩罚阿郎,忙不迭入前来拉扯劝告,郑氏闻听此言后心情更悲,命人将儿子领出后便伏案痛哭道:“偏生我儿这般命苦!苍天何以不佑良善,由此孽徒搅闹门庭!”

    众仆妇们听到主母哭的悲惨,一时间也都眼眶微酸。一名陪嫁至此的亲信妇人摆手屏退其余人等,又将门窗关好,然后才入前小声道:“此子在家有人庇护,难以人事胜他。不妨借由神力,作法厌他!”

    郑氏听到这话后便也收起了哭声,稍作沉吟后便恨恨道:“阿翁前遭人劾,不要在家作弄,去外暗访法师。他今名字都可借运,恐难厌之,只厌他小字、才是贱奴本体……”

    人的心思善恶往往没有边际,有人想要拯救苍生,有人想要毁天灭地,但又通常受限于自身的能力,行善作恶不得其法。

    张岱回到惠训坊别业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他倒挺想看看张家今天会折腾成什么样子,但街鼓声已经响起,他便放弃这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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